要看吗？</p>
或者，能看到的吗？</p>
翁千歌咬着下唇，划开屏幕，试了下——密码没变，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p>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p>
但很快，沉到谷底。</p>
丁蔓发来的信息是：照片出来了，你看看，喜欢吗？要不要他们再修一修？</p>
附带了一个压缩包，翁千歌屏住呼吸，解压、打开。</p>
脸色骤然苍白——竟然是结婚照！</p>
哈！</p>
翁千歌轻笑出声，手脚冰凉，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不慌不忙，放下手机。</p>
长胳膊伸过来，取走了手机。顾沉扫了眼屏幕，看向翁千歌。</p>
“看到了？”</p>
实在没法装，翁千歌直视着他。点点头，“嗯。”</p>
目光平和，却又带着点审视，希望他给个解释。</p>
笑了笑，“这玩意儿，我们还没拍过呢。”</p>
“千歌……”</p>
翁千歌恍若未闻，笑着摇头。“不过，我们也没机会拍了哦？”</p>
都已经办了离婚手续，还拍来做什么？</p>
顾沉盯着她，却没法辨认她的情绪。只好直接问：“千歌，你生气了？”</p>
他不敢确定。</p>
虽然他疯魔了般想要她，可她却已经抛弃了他。如今的一切，也不过是他的强求。</p>
呵。翁千歌淡笑，“生气怎么样？不生气又怎么样？”</p>
非常平静。</p>
顾沉越发捉摸不透她，斟酌片刻。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p>
“我想的哪样？”</p>
翁千歌撩唇，指了指手机。“你别告诉我，这上面的男人不是你。据我对丁蔓的了解，她不会让出你以外的男人抱，是不是？”</p>
四目相视，顾沉艰难点头。“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