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隐隐想起，顾娟对她说过的话。</p>
她们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从第一次见到顾娟，她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p>
尤其，是现在，细细回想。</p>
翁千歌捏紧了手心，心脏提到了嗓子眼。</p>
问到：“那，顾娟呢？她……仅仅只是顾沉的养母吗？”</p>
“不……”</p>
“左云！”</p>
翁华清到底还是不忍心，再次出声，喝止了妻子。</p>
“华清。”</p>
左云红了眼眶，神情不无无奈。</p>
“我知道，你和小沉，都是为了千歌好。但是，事到如今，这件事根本瞒不住了！千歌，她也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p>
夫妻俩齐齐看向翁千歌，神色都有不忍。</p>
翁千歌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爸，妈……我有心理准备的，而且，我想我已经猜到答案了。你们，告诉我吧。”</p>
“……好。”</p>
翁华清点了点头，蓦地背过身去，终究是不忍面对。</p>
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左云。</p>
“千歌。”</p>
左云拉住千歌的手，疼惜又惋惜，“不管妈妈说了什么，你要记得，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p>
这话，并没有让翁千歌的感觉好一星半点，反而，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窜到了她的天灵盖。</p>
她点点头，极轻的应了。“嗯。”</p>
“事情是这样的……”</p>
左云轻缓的，一一道来。</p>
“顾娟她，她才是你的亲生母亲！”</p>
当年，顾娟一直在西十二街，吃的是风尘饭。</p>
但和所有年轻的女孩子一样，即使活在尘埃里，也还是会有憧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