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某个东西，好像碎掉了。</p>
那是他的命根子啊。</p>
趴在地上，捂着要害，宛如虾米一样蜷缩着，又像是疯狗一样死死地盯着陈斯年，万如松上下牙咬得吱嘎作响。</p>
陈斯年嗤笑道：</p>
“行了，别装了，我有分寸，你那两颗鸡蛋还没化。”</p>
万如松如释重负，可疼痛感仍旧真实存在，让他额头布满汗珠。</p>
陈斯年将他从地上一把揪起来，丢到旁边的石座上，双眼淡然，缓缓道：</p>
“我耐心有限，再问一遍，那丹药，是谁给你的。”</p>
“你可以选择沉默。”</p>
万如松咬紧牙关，忍着剧痛，还有力气咒骂：</p>
“狗娘养的东西。”</p>
“老子就特么……”</p>
砰！</p>
陈斯年再伸手将其揪起来，抬腿又是一脚踢过去。</p>
“啊啊啊！”</p>
万如松的命根子再度遭到重创。</p>
那种窒息的疼痛感，让他瞬间双眼翻白，而后呼吸一停，竟然昏死过去。</p>
旁边，目睹了一切的萧婵，小脸冷冰冰的，但嘴上却轻松地打趣道：</p>
“陈公子当真是恶趣味。”</p>
“再这样下去，万如松可要被你折腾死了。”</p>
萧仙子，你说什么呢？好怪哦。</p>
不过，陈斯年也发现，自打上次二人被结缘绫捆在一起后，萧婵和自己开玩笑的次数越来越多，虽然气质还很清冷，但话语间带着的感情色彩浓了很多。</p>
不会吧，不会吧，萧仙子当真对我动情了？</p>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她喜欢我。</p>
“唉，审讯嘛，总得动点手脚。”</p>
“你也瞧见了，这小子嘴硬的狠。”</p>
“不给他点苦头，肯定不会说。”</p>
陈斯年一脸的戏谑，走过去，啪啪就是两巴掌抽在万如松的脸上。</p>
但他明显已经是休克了。</p>
见状，陈斯年有点没辙。</p>
可别把人给玩死了。</p>
要不弄一盆凉水泼一下？</p>
正当他要吩咐外面的弟子时，萧婵却上前一步，运转寒冰真气。</p>
瞬间，一个个冰块凝聚在她手上。</p>
紧接着，她素手轻挥，衣袖飘飞。</p>
那些冰块骤然撞过去，全都贴在万大少的脸上。</p>
万如松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青发紫。</p>
陈斯年嘴角微动。</p>
萧仙子，你这不会把人冻死吧？</p>
他那脸都紫了！</p>
“好冷……”</p>
万如松还真有了些意识，朦胧之间，双手抱在一起。</p>
等他完全醒过来后，又惊叫一声：</p>
“哪个挨千刀的给老子敷冰块！！”</p>
那可是寒冰，不是寻常的冰。</p>
万如松的脸上已经生出冻疮。</p>
而后，他看着陈斯年和萧婵，哆哆嗦嗦道：</p>
“我……我要你们死……”</p>
“敢如此折磨我……”</p>
陈斯年摇了摇头，叹口气：</p>
“还是不服，是吧？”</p>
“还是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