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愣，随后调整好微笑继续望着乔安，一脸的痴迷道：“真的是美丽！大家看见了一定会高兴的吧！”</p>
“我可以带您回家吗？可以的吧！神明怎么会拒绝凡人的心愿呢？”</p>
“可以的吧！一定是可以的吧！哈哈哈哈！”少女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扭捏着，她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一脸兴奋，看向乔安的眼神宛如犯瘾的吸毒者看见毒品一般痴迷。</p>
“我说了！不许靠近我！”乔安见她痴笑着一步步走来，她当即召出虚空之臂挡在身前，自己步步后退。</p>
少女见她这副防御姿态，面露哀伤，委屈地问道：“神明大人，您讨厌十吗？可是十明明那么仰慕您！”</p>
名叫十的少女表情忽然大变，她瞪大双眼，瞳孔变成金色，咧嘴笑起来。</p>
“金色？”一些零碎的记忆再次从乔安脑海里闪过，金色的眼眸？</p>
好熟悉！在哪里？是谁？</p>
她一定见过！那个金色眸子的人是谁？</p>
悲伤的眼神、愤怒的眼神、清澈的眼神、空虚的眼神……</p>
是谁的？</p>
是谁！</p>
她看不清金眸主人的面容，只是清楚地记得他看向自己的种种眼神。</p>
“神明大人……你在透过我思念谁呢？”十歪着脑袋，一脸哀恸地望着乔安。</p>
在十的身后，是一双与虚空之臂一样的手臂，只不过她的手臂洁白无瑕，布满柔软的羽毛，仿佛天使的羽翼。</p>
“你也是！”乔安大惊，这是她第一次遇见跟自己一样的精神力使用者。</p>
“跟我回家吧。”十语气温柔，笑着将神羽伸向乔安。</p>
乔安刚要反抗，忽而觉得眼前一白，虚空之臂瞬间消散，整个人无力地跌在神羽的怀抱之中。</p>
十抱着神羽送来的乔安，神色亲昵。</p>
“十大人，那个五阶丧尸……”身后一个异能者开口提醒道。</p>
“死了就死了吧，再抓一只便是。”十笑吟吟地回答道。</p>
……</p>
“她的记忆被人动过。”九语气严肃，神色复杂地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乔安。</p>
九与十有七分相像，看着似是兄妹。</p>
“记忆？是六号？”十轻轻摩挲着乔安的右手，她的肌肤滑腻，似有香味吸引着自己。</p>
病房里，除了他们，还有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她们都有着雪白的皮肤，乌黑卷曲的长发，唇红齿白，看着只有十来岁，宛如洋娃娃一般精致。</p>
是七与八。</p>
“九哥哥的意思是她遇见了六号？”七声音软软，说话都不敢大声。</p>
“嗯。”九点点头。</p>
八闻言，弯起眉眼，看着十分开心，她摇着七的手臂道：“太好了姐姐！六号还是那么厉害，如果我们吃掉他，那么……”</p>
八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发现病床上的乔安居然醒了。</p>
一病房的人除了十都将目光移向她，可是她的眼中只有迷茫。</p>
“你们是？”许是昏迷太久没有喝水，乔安嗓子有些沙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