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的文件在早上已经送到了他的办公室。</p>
沈律言今天出门，心情还是不错的。</p>
江稚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钟，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进。”</p>
江稚缓缓推开门，“沈总。”</p>
沈律言目光平淡扫过她的全身，眼神在她的平底鞋上停留了片刻。</p>
她平时都穿着修身显身材的职业装，这几天穿得却很休闲。</p>
牛仔裤、薄毛衣。</p>
沈律言气定神闲：“把门锁上。”</p>
江稚心里忐忑，沉默了会儿，转过身扣上了门锁。</p>
沈律言忽然站起来，慢慢走到她面前，迎面便是迫人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很沉，眸色微暗，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p>
江稚咽了咽喉咙，“沈总，发生了什么事情吗？”</p>
沈律居高临下望着她，倒是不显山露水，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你很紧张？”</p>
江稚垂眸：“是有点害怕。”</p>
沈律言在公司也极少动怒发火。</p>
但每次发作起来，也够底下员工受的。</p>
沈律言并没有放过她，“怕什么？”</p>
江稚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感觉您的心情不是很好。”</p>
沈律言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容里带着点讽刺。</p>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冷不丁开口问她：“你那个小男朋友，毕业了吗？”</p>
江稚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起来他说的是谁。</p>
她甚至疑惑沈律言怎么还记得她那个被当成挡箭牌的小学弟。</p>
“快了。”江稚认真回忆了半晌，他今年大四，好像已经开始实习，她多嘴解释了句：“是前男友。”</p>
还是假扮的前男女朋友。</p>
现在已经没什么联系了。</p>
沈律言捏住她的下颌，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也没有起伏，冷漠的让人胆颤心惊，“江秘书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