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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连闯三关

有力的持续了很久,当我感觉到快要时,月琴已经被干得死去活来,她已经丢了很多次,全身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当我突然拨出湿淋淋的骑坐到她丰满的上时,她发出无力的叫。

变得赤红的凑到月琴红色樱唇上,月琴闻到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味,她配合的尽力张开小嘴,没有一分间隔,那东西就凶猛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尽力仰起头,好让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月琴感觉到快要窒息。

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着,带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终于听到我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嘴里的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接着就是强烈的喷射……。

我抽出依然坚挺的,看到月琴吞咽着我射出的大量,但一些白色的还是从月琴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边。把裤裢拉好,坐到月琴脚那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纸烟,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烟圈。月琴则侧起身体,蜷睡在沙发上休息着。

抽了几口,我用手捉住月琴的脚,捏了捏说道:“今天把你喂饱了吧?看你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裤子的裆部,那里已经湿了一小片。

月琴羞得闭上眼睛说道:“辜月琴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这样说……”说着露出满足的神情。

我大笑起来,把手中还剩一大截的纸烟按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向她提起璐瑶的事情,月琴虽然心中着实有些不悦,但懂事的她知道这已经是定下来的事情了。对于月琴来说,这辈子已经是给我做小的人了,可以依赖的唯有我对她的宠爱,离了这个她也就无以立足,而得到宠爱的唯一方法就是温顺与服从。只要惹得我不高兴了,几乎顷刻间就可能用傅春花换了她,她也就从我的姨太太贬为侍妾和丫头。以争宠为第一要务的她哪里还敢反对我,何况此刻无限满足的她既不愿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出来,令我取得了意料之中的这个胜利,又将这温香软玉的冷艳女子收为同盟军。

收服了潘莉和月琴以后,剩下的就只有雯丽了,由于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这个年轻漂亮女人没有名份,只是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我带着潘莉和月琴来到江陵大酒店,玉凤很自觉地躲开了,当然,我也不希望她再掺乎进来。晚上,我返回内室,三个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换衣。

最近,我养成了睡前喝杯药酒的习惯,喝完了才上床。换上了缎子睡袍,我在太师椅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月琴在案上调弄药酒准备奉上,旁边两个绝色二奶则在一旁听候使唤,今天的主角不是她们。

灯光明亮中,有三个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当成大老爷,这是我应该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稳,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一边轻呷淡茶,目光落在同床女人身上。

月琴年轻貌美,隆胸细腰十分撩人,举动轻盈秀雅,那春笋似的纤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红酒液的红瓷杯,脸上有可爱的笑容,袅袅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纤手持稳银盘,杯徐徐递近我的胸前。

“白秋,我的老爷。”女人妖柔的嗓音悦耳动情:“福禄寿酒,祝老爷、雯丽姐、潘莉姐龙马精神、心想事成。”我呵呵笑了起来,就月琴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抚摸着她那柔软细滑的腰肢,脸上暧昧的笑容有浓浓的味。

月琴将杯置在银盘上,妖媚地一声轻笑,小腰肢一扭,象征性地闪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小样儿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她硬要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爷不要这样,当着两位姐姐的面儿。”月琴在我臂弯里娇笑着歪头闪避。我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上掐了一把,疼得月琴“哎哟”一叫,张开了嘴巴,我趁机将舌度进樱唇之中,疯狂地舔舐翻搅,弄得她“呜呜”直哼。

潘莉多少有些面嫩,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我喝住:“今日谁也不能离开!我们要在一起共赴巫山,度此艳春良辰。”大姨太雯丽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潘莉的手说:“潘莉妹子别走,你看这春浓似酒,浓得人心醉。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意?”

我呵呵笑道:“还是老大善解人意,你们过来看看这小是否是动了情?”说着反手扣住怀中妖艳月琴的后颈,将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月琴涨红了粉脸,急得穿着高跟鞋儿的一双蹄子乱蹬,叫道:“啊呀……不要……爷真缺德…!”

雯丽有些恶作剧地叫潘莉跪下抓住姨太太辜月琴两只秀美的丝袜蹄和高跟金莲,自己上前解开她的裙带,再一扯,一个雪白无瑕的大裸裎无余。

月琴体态修长,玉臀挺翘,肤细如脂,当中一条深沟蜿蜒有致。弯腰俯伏的姿态更使个大圆突鼓涨,纤毫毕现:绷紧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沟微向着两旁掀张,稀疏乌黑而微微卷曲的自牝户向后蔓衍,掩映了半条股缝;沟壑中央嵌着一个浅褐色细小柔软的菊状孔,花纹密集,花蕊紧闭,撩人。

雯丽伸出玉手往股沟下处一抹,叫道:“哎呀,多得象屙,连都湿了!”我忽生奇念,在月琴的白上拍了两下说:“咱们来扮一回‘狗儿嬉春’,那狗儿发情时必先互相舔舐,如今这小春情泛滥,得找只狗儿来为她。”

“可哪里去找狗儿?”潘莉急忙问道。“狗儿即在此,”我扫了潘莉、雯丽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边掏摸膝上月琴的两只,一边冲着雯丽一努嘴。雯丽走上前去自脑后将二姨太潘莉的头推按在面前的臀沟内,粘滑的沾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唇。

我腾出一只摸乳的手,侧身抓住潘莉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舔啊!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认打认罚由你挑选。老大,去取鞭来。”雯丽抿嘴一笑,转身要走。

“别鞭我……我认罚就是……”潘莉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雯丽这次从香港给我带回一条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们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潘莉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琴妹子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如同自己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我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我膝上的月琴酥痒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染湿了我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我血脉贲张,物事不禁昂然。

月琴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老爷肚子里生出一柄铁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我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月琴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道:“月琴你这快把爷的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你来。”

月琴埋首在我的裤内窸窣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奴家憋死了!那么大的,嘴都要撑裂了!”

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肉棱,再用舌尖急速弹击上的,把我弄得不亦乐乎。

我眯着双眼,喘着粗气问道:“小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咂食得趣,滋味如何?”“老爷不要耍笑人家了,”月琴抬头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叫道,“不依…人家不依……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戏笑闹间,雯丽见潘莉、月琴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吮一个舔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妹妹扮得真象,要是再学狗叫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月琴亦不示弱,指着雯丽问我:“爷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大姐怎可不扮?难道她不是爷的老婆?”这话说得我直点头,指着潘莉身后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雯丽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她们后面,好生扮一只!”

雯丽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老爷高兴,叫人家扮狗,我就来扮一只嘴馋的恶狗。”

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卸裤光着大伏在潘莉身后,双手一拉,也把潘莉的裤儿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你咬得我好痛……!”潘莉回首叫道。“妹子别急呀,先苦后甘,先疼后痒嘛。”雯丽撇嘴一笑,扒开潘莉的臀瓣,将香舌挺起塞入她内搅动,时而在内的上翻卷刮蹭,时而又退出在口的褐色菊纹上环绕舔舐。最要命的是她还用牙咬住周围的拼命拉扯,并伸出一只手指在牝户内凸立的肉珠上摩挲,弄得潘莉又痛又痒、春心摇曳,肉蛤罅隙如决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汁。

我瞅见二姨太潘莉俏眉紧蹙,模样既可怜又可爱,那股无名的欲火又在心中窜升。面前排成一字长蛇阵的三个大白摇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看得我如醉如痴,再也按捺不住,擎起足有八、九寸长的骑到雯丽身上,用力掰开她肥美的臀瓣,将囫囵塞入了紧密的小。

“哎哟……爷轻些……让你捅烂了……!”雯丽的虽已是轻车熟路,但也经不起巨阳的遽然猛刺,痛得她连声呼叫。

我在中耸弄了数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户中……,如是上下往返、变换弄了十余次,把个大老婆弄得气喘吁吁、凤眼翻白,和牝户皆如“水漫金山”,濡湿一片。

我边边看,瞧她们舔揩,瞅她们摇臀顾盼、浪语。正看得入神,忽觉内的被紧紧拽住,被孔内异物吮吸摩擦,原来那雯丽正在运气收缩。

一股灼热的气流和一阵强烈的翕张吮吸使我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只觉一阵钻心的奇痒,我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一泄如注,泉涌般的白色喷了心爱的大老婆雯丽一,又淌了她一……。

这个晚上,雯丽迷糊中同意了我的一切要求,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爱她的时候我是她的神,糟蹋折磨起她来我是她命中的魔,而神魔之间只差一念,惹不起,只好躲得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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