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一把接过来,翻开,就见头条位置刊登着一张大幅照
片,照片中的庭院摆着阵法,男人坐在中央闭眼张嘴,似乎正
在念着什么咒。
[议员楚正铭半夜家中摆下埋鬼阵,阵法阴毒狠辣。
埋鬼阵?”
厉天阙冷冷地道。
“都是迷信。孟墅对这种阵法不感冒,道,“听说这个阵极为
阴毒,能把鬼魂打下十八层炼狱,受尽折磨苦难之后再致其魂飞
魄散,永不超生。”
楚家想把哪个鬼打得魂飞魄散?”
厉天阙看着报纸问道。
我联系了几家媒体,只有一个记者说他隐隐约约好像听到
那个施法的大师念了一个名字。孟墅站在那里,顿了顿说出名
字,楚眠。”
闻言,厉天阙的眸底掠过一抹幽深,薄唇动了动,楚、
眠。”
他将这两个字含在舌尖,凭生出一丝暧昧缱绻。
他只是念了个名字,孟墅却莫名听得惊心动魄。
半晌,厉天阙忽然勾起唇自嘲地笑了一声,孟墅,你说我
要是有一天死了,会不会也有人想将我打下十八层炼狱
“不会。
孟墅坚定无比地道。
她叫楚、眠
这世上恨我的人可不少。”厉天阙道。
“是,恨您的人是不少,但我相信,在您死之前,您会先将
那些人打下十八层炼狱。”
孟墅认真严肃地道,身体站得笔直。
“说的好!”
厉天阙张狂地道,从沙发上站起来,重新扣上衣领扣子,薄
唇微张,一字一字道,“没人能把我厉天阙打到魂飞魄散,同样,
我养的小东西也轮不到别人来放肆。”
说着,厉天阙转身往外走去。
孟墅站在原地,听得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