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出什么事？”</p>
斩风一副很懂的样子，拉着连翘就往外走，“好了，别杵这儿了。”</p>
“哎你……”</p>
“走了走了！”</p>
…</p>
浴房内，水雾氤氲，叫人一眼瞧去看不太真切。</p>
绕过屏风，隐隐约约似乎看到有个人影靠在浴池边，楚无殇轻轻摇了摇头，只当自己出现了幻觉。</p>
往常每次发病，他都会生出幻觉，甚至还会出现幻听……年幼之时，他也曾因此头疼欲裂惊悚恐惧，直到次数多了，便也习以为常了。</p>
随手解下腰带和外袍，扔到了一边的架子上，楚无殇正要迈入浴池，却听不远处断断续续传来了轻哼的小调。</p>
听在耳中，似乎还有些熟悉，像是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p>
抬眸看向水雾中那个朦胧的身影，楚无殇微蹙眉心，到底还是迈步走了过去。</p>
水池对面。</p>
花千翡闭着眼睛靠在池壁边，一边泡着澡，一边不无惬意地哼着小曲儿，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p>
直到有人走近身边，才蓦然察觉到了不对劲！</p>
不料一睁眼，就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吓得她心头一跳，本能地往后退开。</p>
楚无殇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臂，朝她缓缓靠了过来，嘴里喃喃道。</p>
“是你……我见过你……”</p>
花千翡有些懵，他这话什么意思？</p>
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认不认得她是谁？</p>
楚无殇目光灼灼，视线盯在她的脸上，却似乎透过她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p>
“五年前的那个人，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