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有无数的八卦飘过，在面上她还是端的一副稳重的模样。</p>
且偏向自家弟子。</p>
“真尊有话还请直言。”</p>
阮辞苦笑一声。</p>
如此客气，真把他当做外人了。</p>
挥手阻止阮天，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对面已经成熟了许多的小姑娘。</p>
“你知道，我曾经有段时间没出过门。”</p>
姜汾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疑惑。</p>
有……吗？</p>
她不是容易沉溺于往事的性子，自从在心里分清两人的关系之后，她对于阮家的事情，甚至对于阮辞，是真的不怎么了解。</p>
少有的几次，还是从旁人的讨论中听见的。</p>
她修的是逍遥道。</p>
说放弃就是放弃，绝不</p>
会藕断丝连。</p>
看她的表情，阮辞明白了过来，苦笑一声。</p>
“那段时间，我走火入魔了，因为你。”</p>
“不……应该是因为我自己。”</p>
说来也是可笑。</p>
被放弃的那一个没有得心魔，可作为做出了决定的那一个，却迟迟的踏不出去，以至于走火入魔。</p>
在心魔之中，他经历了千万次同样的选择。</p>
他坚定的选择了姜汾！</p>
但他没能把人救下来。</p>
分明在他的梦境之中，他却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汾由上而下坠落。</p>
一遍遍的回味小姑娘看向自己时，那不可置信的眼神。</p>
噗的一下！</p>
小姑娘落在地上，溅起了阵阵尘土。</p>
她的胸前一片血红，像是开在地狱里的彼岸花，使他头晕目眩，心跳如鼓。</p>
他在现实生活中没能救下的人。</p>
在梦里都不让他如愿。</p>
阮辞不愿相信。</p>
他自动的进入了心魔之中。</p>
一次…</p>
一次…</p>
又一次！</p>
足足13800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