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下，她询问：“顾时瑶从公司离开后，你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吗？”</p>
“开了一家小公司。”叶云洲淡淡道，“目前发展态势不错，她有自己的人脉，又有能力，这家公司的上限很高。”</p>
小张从后视镜看他们一眼，补充道：“她和蒋若风在一起，或许就是她为公司发展付出的代价和手段。”</p>
“用这样的手段……”</p>
叶怀柔并不是很认可，但却不想轻易去评价她。</p>
默一下，她将话题给扯开：“可当时他们看起来很紧张，应该不只是这样的关系，我想他们一定是勾结在一起做了什么。”</p>
“以顾时瑶现在的能力，能做到的事情很有限。”小张委婉反驳。</p>
叶怀柔就没有继续说话了。</p>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也未必。</p>
“去查查吧。”叶云洲开口，“谨慎一点总没错。”</p>
“好。”</p>
叶怀柔扁扁嘴，总觉得他这像是在哄她。</p>
两人回到别墅，蒋牧野已经在里面了。</p>
他坐在客厅里，正敲着电脑在聊着什么。</p>
看到两人回来，他点一下头，询问道：“葬礼怎么？”</p>
“挺顺利的。”叶怀柔道，“不过你留下来的影响还在。”</p>
蒋牧野略有些疲惫地揉揉眼。</p>
他并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更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和他们斗。</p>
他是向往艺术和自由的人，渴望的都是最纯粹的东西。</p>
这几天和蒋家争权，已经要把他给榨干了。</p>
“你还好吧？”叶怀柔询问。</p>
“……没事。”</p>
蒋牧野用力抹一把脸，神情再度定下来。</p>
即便觉得累和烦躁，他也会将这件事给做好。</p>
这是老爷子的心血和期盼，也是他自己想要做的。</p>
“我已经联系经纪人，先在舆论上占据优势，再慢慢和他们拉扯。”蒋牧野眼眸清明，“虽然并不想利用粉丝，但这一次，只能先请他们帮帮我了。”</p>
“挽心联系你了吗？”</p>
“还没有，她应该还在询问，但……”</p>
蒋牧野迟疑一下，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p>
“你也怀疑宋司。”叶云洲直接了当地将他疑问说出，“宋家出面，或多或少都能拉拢到几个人，但这次站出来的公司高层，几乎没有一个帮你，全都站在了蒋若风那边。”</p>
这只能说明，宋司根本没出什么力。</p>
听到叶云洲那句“也”，蒋牧野眉眼微松。</p>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怀疑，未免显得他太过小肚鸡肠和多疑。</p>
但叶云洲也在这样想，就说明这件事或许真的有问题。</p>
“她已经让宋挽心去询问老爷子了。”叶云洲道，“老爷子精明，应该明白这里面的门道，我们等一等他们那边的说辞。如果宋家真的不肯帮，问题也不是很大，你不是有蒋老爷子的录音？”</p>
“录音……真的有用吗？”</p>
“如果没用，蒋老爷子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p>
叶云洲提醒他：“他给你录音时，蒋家其他人是不在场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