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段总阴阳了几句，姜亚楠也好脾气地受着。</p>
“是，精准扶贫嘛！”姜亚楠笑笑，“谢谢段总了。”</p>
段晋洲没想到姜亚楠竟然不怒反笑，态度这么好。</p>
菜上齐了，段晋洲慢条斯理吃着，也倒了酒，却没给姜亚楠倒。</p>
他刚刚没有骗她，谈生意他从来不喝酒，只和徐彦安等好友喝着打发时间。</p>
唯独和她。</p>
他想喝酒。</p>
“所以段总，你愿意吗？”姜亚楠没忘记这次过来是谈生意的。</p>
段晋洲看着即将和自己离婚的妻子，开口：“谈条件？我们有过一次，就可以有无数次？”</p>
姜亚楠心脏裂开了。</p>
段晋洲继续说：“那晚，是你第一次？你老公知道？”</p>
姜亚楠继续沉默。</p>
段晋洲喝着酒：“既然你和你老公关系不好，你连第一次都还在，那你拘泥什么？不如我们快乐点，各取所需……”</p>
姜亚楠忍无可忍，拿起茶杯，想往段晋洲那边泼过去。</p>
却被段晋洲按住手。</p>
“怎么，生气了？”段晋洲低头，与姜亚楠四目相对，“这点道行，想做生意？”</p>
姜亚楠再次想起爸爸的话，可她无法冷静：“我是可以为了生意为了公司为了爸爸弯腰低头甚至求你，但是我不想出卖自己的身体和……”</p>
“尊严？”段晋洲挑眉，拉住姜亚楠的手腕，“你不喝酒，就不喝，但不要撒疯！”</p>
姜亚楠瞬间冷静：“抱歉，段先生，我……我真的没办法和你有……有那种关系。”</p>
段晋洲看她艰难的样子，松手了。</p>
“嗯，吃饭。”</p>
一顿饭吃得姜亚楠如同嚼蜡。</p>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咽下的。</p>
直到段晋洲喝够酒，眼底有些醉意。</p>
“姜小姐，我给司机放假了，你开我的车，送我去酒店，合同就可以维持不变。”</p>
就这么简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