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和陆怀夕跟在后面，牵着小团子。</p>
到了夜市摊，里面的彩灯吸引了小团子，她非要陆怀夕带她到处看看，满眼的稀罕劲，好像看到不得了的东西。</p>
田秀因为吃过路边摊，所以对夜市上的食物不挑剔，反而更熟悉。</p>
老板递过去的菜单，她很快点好，给了陆钰。</p>
他看了看，有些拿不定主意，“我去让陆怀夕点。”</p>
他拿着餐单过去，换回陆怀夕，“你吃的，都多加一份。”</p>
陆怀夕没有吭声，回到田秀那里。</p>
等点好，找了四人桌。</p>
刚坐下，引来旁边人的注目。</p>
他们的穿着，尤其是陆钰，跟这里真的格格不入。</p>
陆钰似乎也察觉不太对劲，加上天气也渐渐炎热，他主动脱了西装，顺便取了领带。</p>
撸起袖子的时候，田秀和陆怀夕都盯着他看。</p>
他倒也不觉得尴尬，“热。”</p>
田秀见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停留在陆怀夕这里，趁着老板还没给他们上菜，跟小团子道：“十一，阿姨带你到那边看花灯好不好？”</p>
“好。”</p>
小团子答应的爽快，牵住田秀就走了。</p>
他们一离开，就剩陆怀夕和陆钰。</p>
四目相对，气氛充斥着莫名的尴尬。</p>
最终还是陆怀夕先开口：“谢谢你啊，不然，奖金真的充公。”</p>
“应得的，不能混为一谈。”</p>
“我没想到纪总这么的……”</p>
陆怀夕故意不说完，陆钰也明白她要表达什么。</p>
低眉轻笑：“资本商自然要考虑利益。”</p>
“一万块，总不能让公司破产吧？”</p>
“有时候，一个小数点后的一分钱都会昭告项目的去留。你本身就是学金融的，应该懂这个的。”</p>
“我知道。但是纪总着实有点……抠。”</p>
“生意人没有哪个大方。”</p>
他好像意有所指。</p>
陆怀夕岔开话题，“他说过几天是公司五周年。”</p>
“是。”</p>
“你之前说你有股份，那前四年，你每年都来参加？”</p>
“没有。”</p>
服务员过来上菜，二人谈话终止。</p>
陆怀夕不得不起身，过去叫了田秀和小团子。</p>
回到的时候，陆钰的手机响了。</p>
视频电话一开，那头出现纪明远的声音：“陆钰，来喝一杯。”</p>
陆钰监控对着桌子上的菜，正好照到对面的人。</p>
纪明远瞧见陆怀夕，脱口而出，“还说你没那意思，……”</p>
话没说完，陆钰及时点了挂断，随后低头给他回消息。</p>
陆怀夕听出是纪明远的声音，但没在意纪明远说的话。</p>
她们毫不客气已经拿起筷子开吃。</p>
“辣。”</p>
陆怀夕夹了一块笋，小团子用舌头一舔，瞬间苦瓜脸。</p>
她忙又将筷子伸向葱花炒蛋。</p>
陆钰这边放下手机，将笋放到他面前。</p>
田秀不解，但他是领导不好说话，只能伸着胳膊艰难地夹菜。</p>
陆怀夕知道她吃辣，主动说：“要不，你坐那边吧？”</p>
田秀给小团子挪了位子，自顾自地道：“我们那边的人，真的是无辣不欢。”</p>
陆怀夕则是刻意避开所有辣的食物，最后，陆怀夕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