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困难，浑身冰凉，残破不堪的心，再度被狠狠挖空一块。</p>
程栀望着他，没有表现出半点畏惧。</p>
皱起的脸上全是倔强。</p>
“收回那些话！”霍临远濒临失控，“我警告你！收回那些话！”</p>
她说爱错了人。</p>
她说她对他失望。</p>
既然这样，他难以摆脱的那些曾经算什么？！</p>
程栀艰难摇头，语声轻微，“不……要。”</p>
脖子上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她看到他眼底有血色，但很快渐渐模糊。</p>
窒息感充斥全身，迷幻的灯光飘忽远去，带走所有色彩和温度。</p>
程栀本能挣扎，却在下一刻，强迫自己放松身体，闭上双眼。</p>
她从来都反抗不了。</p>
挣扎只会显得更加狼狈。</p>
“想死？没那么容易！”霍临远咬牙切齿，松手一推，任由程栀摔倒在地。</p>
剧烈的咳喘声铺天盖地，程栀捂着咽喉，蜷缩身体，看到冷漠的他决然离去。</p>
脚步看起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降临。</p>
没过多久，有浓妆艳抹，身材窈窕的女人推门进来。</p>
“能自己走吧？”她问，语气带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p>
霍总吩咐带这位小姐换衣服接客，又暗示不许让她受伤。</p>
她哪能不小心伺候？</p>
说不定这会儿狼狈的这位小姐，改天摇身一变，就成了心尖儿宠呢。</p>
程栀被她身上的高级香水味包裹，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神情麻木。</p>
他说了要她陪客还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