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在这里和那些恶心的男人虚与委蛇，也好过被他圈养折磨，失去所有自由。</p>
留下，她才能有更多的机会，继续调查当年的事情。</p>
霍临远眸色阴鸷，觉得自己前一刻升起的不忍，可笑透顶。</p>
“原来你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他嗤笑。</p>
程栀咬牙，更紧地抱住自己，“你觉得是，就是。”</p>
劈手砸下花洒，霍临远在温热的水花中冷然转身。</p>
出门前，留下一句：“伺候男人太便宜你了，以后会所内所有的清洁任务，都归你。”</p>
程栀没有抬头。</p>
她没有置噱的余地。</p>
而他离开后，她终于可以不再忍耐，过去抱着马桶大吐特吐。</p>
缓过短暂的晕眩，她环着胸口起身出去，尽力避开人，湿淋淋回到了更衣室。</p>
没多久，浓妆女人再度出现。</p>
“我还到处找你呢，走走走，我带你去新部门报到。”</p>
程栀浑身酸软，以为她是什么负责人，便没有多想。</p>
这之后，是看不到尽头的劳碌。</p>
天越来越寒，因为频繁沾水和清洁剂，程栀的手很快开始出现伤口，一碰，就是钻心的疼。</p>
这期间，她一次都没有见过霍临远。</p>
他也忙——忙着收拾袁成杰。</p>
因为程栀，他不可能轻易放过那个老男人。</p>
而在他的狠厉攻势下，袁成杰别说分到城南那块“肥肉”，就连自己公司原本的几个项目，都接连被搞黄。</p>
没有硝烟的商战，带来的只有利益得失。</p>
节节败退的袁成杰损失惨重，焦头烂额之际，一个电话，打到了程继海那里。</p>
“远洋计划的相关资料，你确定属实？”袁成杰一贯沉稳的语气中，难掩怒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