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我不知道背地里的你，居然是个泼妇？”霍临远嘲讽出声。</p>
视线，却一一掠过她唇角的那抹血色，以及半边脸上的大块红印。</p>
“是吗？”</p>
程栀扬了一下唇，但眼底除了伤痛，没有半分笑意。</p>
“霍总，麻烦让让。”她垂下头。</p>
挨打，受辱，还要被他曲解，她只想在一切更难看前，尽快离开。</p>
这些人她惹不起，总有躲避的权利。</p>
而话音未落，她忽然被人撞开。</p>
“临远哥哥！你怎么亲自过来了~”</p>
程灵珊过去拉住霍临远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怎么不等我晚点过去找你啊？”</p>
她边说，边炫耀一般用眼角看程栀。</p>
看呐，他偏帮的是我，不是你！</p>
霍临远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抽出手，似有似无碰了一下程灵珊的脸。</p>
“灵珊，以后想动手，不要自己上，瞧你，都脏成小花猫了。”</p>
心头一动，程灵珊噘噘嘴，惊喜又撒娇地笑，“知道啦临远哥哥，我就是看不惯你白白帮仇人安排工作，还换不来感恩。”</p>
仇人？感恩？</p>
程栀攥紧手指，指尖深深陷进肉里。</p>
而见她双眸垂得更低，程灵珊故意拔高声音，生怕她听不见似的。</p>
“清洁工的工作都要人安排，不是纯废物是什么啊？你说对不对啊？临远哥哥？”</p>
霍临远轻笑一声，最后看程栀一眼，转身便走。</p>
他没有回答，可那声轻笑，已足够表明他的态度。</p>
程栀闭了闭眼，喉咙发紧，心头翻涌，一阵想吐。</p>
这对男女一唱一和地侮辱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