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给你，同样，也说给程继海，”他转身迈步，“回去，务必转达，不要惹我心烦。”</p>
话音落，人彻底离开。</p>
过了好一会儿，程灵珊才悄悄探头往走廊看了一眼。</p>
没看到那两个混混时，腿一软几乎坐在地上。</p>
短时间内仿佛坐了过山车，她带着一身冷汗，迅速摸出手机，给程继海打电话。</p>
很快接通。</p>
“爸爸！你说霍临远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对我态度很奇怪，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她语速极快地说。</p>
程继海情绪不佳，张嘴之前，先叹了口气。</p>
“珊珊你先回来，我也有事要和你说！”</p>
……</p>
两天后，程栀终于争取到了难得的假期。</p>
虽然只有半天。</p>
先去医院开药，结束后，她坐在医院后边的公园里，顾不得时间合不合适，再次尝试联络袁成杰。</p>
这阵子她一直有发信息过去，但都石沉大海。</p>
意外的是，这次电话很快接通！</p>
“袁叔叔，很抱歉又打搅你。”她开口先道歉，生怕对方很快挂掉。</p>
“孩子啊，你一直这样联系，让我很为难。”</p>
袁成杰听起来很疲惫，但语调和缓沉稳，隐隐透出无奈。</p>
就像被孩子纠缠到底，不得不奉陪的和蔼长辈。</p>
程栀的心，一下就揪紧了，眼泪不知不觉溢满眼眶。</p>
这阵子，她的短信、电话，已经和骚扰无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