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喜欢看她下贱卑微的可怜样子罢了。</p>
“谢谢霍总。”</p>
她匆忙整理自己，抓起包下车，当真像位在车库偷情结束的小三。</p>
车门关上。</p>
霍临远手里的香烟，应声被攥成一团。</p>
而他眼底的阴鸷，比面对她时，还要深重几分。</p>
当夜，顶层豪华包厢。</p>
香气交缠，乐声缱绻，男人的调侃，女人的娇笑间或流入耳朵。</p>
程栀被领进去时，先被里面厚重的烟味呛了一下。</p>
迎着迷乱的灯光，她一眼就看到角落翘脚靠坐，一身慵懒冷漠的霍临远。</p>
果然，还是要她陪客。</p>
身后的门被关上，身前有人徐缓和蔼地笑。</p>
“好久不见啊，程小姐？”</p>
说话的人年纪不小，灯光晃过时，能看到眼角深深的纹路。</p>
程栀并不认识。</p>
点过头算是招呼，她下意识看向包厢角落。</p>
霍临远一直在看她，但眼神阴冷，仿佛路遇仇敌。</p>
“别紧张，叔叔们就是喝酒聊天，不做别的。”那人又开口。</p>
程栀这才发现，包厢里说笑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男人。</p>
“不是一贯偏好叔叔辈的？来了怎么不笑笑？”霍临远冷不防开口，话听着像是玩笑。</p>
周围人都一笑置之。</p>
只有程栀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关于她和袁叔叔有染一事。</p>
霍临远深信不疑。</p>
甚至今晚特意聚起场子，来讽刺她口味独特。</p>
她没办法，只好在他身边坐下。</p>
等其余人继续玩乐，才在他耳边有些难堪地解释：“我和袁成杰，真的没有任何关系。”</p>
她不知道袁成杰曾帮她遮掩行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