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恨你，我真的不想恨你，你不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怕……我怕我撑不下去了，怕你……临远，你可以听到吗？”</p>
“可以，你继续说。”霍临远埋首在她颈侧，一下一下啄吻。</p>
程栀感受到他从温暖，渐变灼热的吐息，冰冷已久的身心，不由轻轻战栗。</p>
“临远，当年的事情，唔……”</p>
未说完的话被他吞下，两人紧贴着倒上沙发。</p>
程栀大睁着眼睛，有些迷茫地盯着虚空。</p>
他唇舌间的渴求和动作间的热情迷惑了她，她长久呆愣着，不由自主地搂紧他。</p>
他们太熟悉温和下来的彼此，互相饱受折磨至今，都仿佛在霜雪中挣扎的濒死者，难耐又急切地向对方汲取温度。</p>
气息交缠，体温攀升，两人皆情动，且难以自抑。</p>
喘息间，程栀听到他问：“还有什么打算？”</p>
“还有。”她盯着缓缓转动的璀璨灯球，眼底的清明，时聚时散。</p>
“袁成杰说他不记得当年的细节，一定还有别人知道，我们，呃！”</p>
肩头猛然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体一缩。</p>
下一刻，她对上了他冰冷戏谑的眼睛。</p>
“程栀，还说你不贱？”</p>
他冷笑出声，火热的指尖摩挲身下人潮红的脸，“给点甜头，就整个缠过来，你不是婊子，是什么？”</p>
一瞬间，热血冷却。</p>
恍惚间，程栀仿佛看到他亲手剖出她的心脏。</p>
“我们？你猜，程家烨知道你和我亲近，会不会气死？”霍临远讽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