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程栀忽然被恐慌占据身心。</p>
“不要！我不要别人！”</p>
如果他真的让帝皇那些男人随意侮辱她，她绝对活不下去！</p>
她的反应取悦了霍临远。</p>
即便他不想承认。</p>
濡湿的舔吻有一瞬间的温柔，继而又再度凶猛而来。</p>
喘息声交杂。</p>
程栀听见身上的人嗓音低哑，满含欲望，“不想要别的男人碰你，就把我伺候高兴。”</p>
眼角泪水滑落，程栀闭上眼睛，慢慢伸手，攀住了他温热紧实的后背。</p>
“总算学乖了？”霍临远轻笑，眸色却意味不明。</p>
他一直以来，想看她屈服。</p>
可当这一刻，她真的瑟缩着向他低头，他心底却爬满难言的滞涩。</p>
她不该如此。</p>
但她只能如此。</p>
不然，他找不到半点理由——饶她得以喘息的理由。</p>
这一夜注定荒唐。</p>
他体内似乎藏有猛兽，困顿压抑已久，出闸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将她撕成碎片。</p>
连痛吟和呼吸，都破碎不堪。</p>
第二天程栀睁眼，床上只有她。</p>
昨夜她没有挣扎抵抗，所以身体上并没有受伤。</p>
至于心……</p>
她整颗心早该麻木。</p>
赵阿姨进来送饭，是软滑的米粥，伴几样清淡小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