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两天没见，你胆子变大了？”霍临远迈开长腿，逗弄一般，冷眼抬手，去扯她浴巾。</p>
等她忙于护住浴巾时，又施力一推，顺利将她按倒在地。</p>
地毯上从这一刻沾了水迹，之后深一块，浅一块，一路蜿蜒到床尾。</p>
这一夜程栀没能离开。</p>
她太累了，筋疲力尽之后，再没办法连夜离开。</p>
而情事似乎成了霍临远新选择的发泄方式。</p>
他一有空闲，便专注于此。</p>
程栀不知道他会这样多久，仅仅三两次，他的花样，她已经难以招架。</p>
又过了几天，初雪降下时，程栀在午饭间，收到一条匿名消息。</p>
上面提到了齐家和她父亲。</p>
她花了一下午时间思索，最终在傍晚决定，按信息上的地址，去一趟。</p>
既然匿名者能把是非关系说清楚，又提到父亲入狱一事有内情。</p>
就一定不是不相干的人。</p>
拿定注意，她先去找了一趟欧姐。</p>
接触下来，她发现欧姐在会所很吃得开。</p>
欧姐本身是做什么的不清楚，但会所内上到经理，下到侍应，她都能端起酒杯，拉着说上好一会儿话。</p>
最重要的，是欧姐对她很好。</p>
会送吃的塞喝的，偶尔看她累狠了，还会帮着她在领班眼皮下偷懒。</p>
“我想去看看我爸爸，你能不能帮帮我？”</p>
她想出去，就得找个合理的借口。</p>
而且，她心里是真的很想去看看爸爸。</p>
“这……”欧姐很是为难。</p>
程栀抓住她的手，“只需要几个小时，瞒住领班就行，我很快回来，不会连累你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