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收起笑意，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回答：“跟着，不过没做什么。”</p>
“你想他做什么？”阿婆揶揄。</p>
程栀刮她一眼，有点无语，“说什么啊，这个年纪，总不正经……”</p>
“骂人是这样骂的？软软绵绵，不得我真传。”阿婆不在意她没大没小。</p>
她偶尔教训人时，说得更难听。</p>
程栀不说话了。</p>
之后阿婆又问了霍临远几句，问得越来越细，连他说了什么都要一一打听。</p>
程栀听得直皱眉，最后没有久留，匆匆带程望离开。</p>
母子俩都感冒鼻塞，晚上就没怎么敢洗澡，用干净的湿毛巾擦掉汗意了事。</p>
上床后。</p>
“妈妈，想小美姐姐，还有小马阿姨。”程望伏在程栀绵软的肚皮上。</p>
还特意把程栀睡衣下摆撩起来一点，方便他脸蛋能舒舒服服贴在妈妈肚皮上。</p>
程栀纵容了他的小动作。</p>
被他脸和脖子紧密压着，也不觉得露出来的肚皮受凉，反而很暖。</p>
“那……”程栀想了想，“明天我帮你问问她们有没有空。”</p>
做生意的个体户，基本全年无休，节假日还更忙碌。</p>
她睡前还想着，马太太应该没办法带小美出来玩。</p>
意外的是，第二天马太太在接到电话后，立即表示她会带小美来蹭饭。</p>
程望高兴坏了，程栀却有些顾虑。</p>
和马太太好些日子没见面，这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再见势必会聊到……</p>
过了中午十一点，马太太如约而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