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不是还好好的？</p>
“妈妈。”程望又叫了声。</p>
他记起妈妈不让他警告别人，有点心虚地眨眼睛。</p>
程栀又看眼内后视镜，笑了笑，“乖。”</p>
平常程望也会无意义地叫她，所以她没多想什么。</p>
年轻男人左右看看母子，一头雾水，“程小姐，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也该告辞了。”</p>
程栀点头，慢慢减速靠边，“麻烦你了。”</p>
“应该的。”</p>
客套两句，男人打开车门下车。</p>
程栀透过车窗，望着鲜红的背影在路人的侧目中远去。</p>
拨通了Joy的电话。</p>
因为时间差，Joy明显起床没多久。</p>
“礼物见到了？我特意让跑腿穿了大红，仪式感不能少。”</p>
程栀先道谢，“礼物我很喜欢，就是……”</p>
“别‘就是’啊，”Joy打断她，“又没送你豪车，不许说你不能要。”</p>
“知道啦，我真的很喜欢，是你挑的吧？”程栀轻轻笑了笑。</p>
Joy自信道：“那当然，多可爱的车，宝宝肯定也喜欢。”</p>
想了想，程栀打听：“买车，上牌照是沈漾自己搞定的吗？还是……有别人插手？”</p>
比如，霍临远。</p>
身边能有这个本事的，她想不到第二个人。</p>
当时他要送她贺礼，她拒绝后，他的反应平淡到不像他，后续也再没提过……</p>
“啧，”Joy出声：“沈漾没和我多说呢。”</p>
似乎被提醒到，她下一句话出口，带了点火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