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媚表情变得难看，深深觉得自己受到轻视。</p>
她转头目光阴阴地去看程栀，却见她干脆连场面话都不说，直接迈步往办公桌去。</p>
眼珠一动，沈明媚立刻跟上去挽住她。</p>
脸上风轻云淡笑着，却咬着牙小声问：“你背后说我什么？”</p>
程栀皱眉，从她肘弯中抽出手臂，没有答话的意思。</p>
同时，包里的手机响了一声。</p>
她正要伸手去拿，余光留意到错后一步的位置，沈明媚忽然扑了过来。</p>
她本能地闪避，沈明媚扑了个空。</p>
过高的鞋跟让她轻易失去平衡，撞在过道一侧的办公桌上，又摔在地上。</p>
桌上的东西和她一起“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夸张的声响引来所有人目光。</p>
程栀垂眸，愣愣看向地面，缓缓眨了一下眼睛。</p>
不至于摔成这样吧？</p>
“小栀姐，我到底哪里惹到你？！”沈明媚头也不抬地控诉，言语间有压抑不住的哭腔。</p>
林娇拧着眉头，小跑过来扶她。</p>
却发现沈明媚压根没有起来的打算。</p>
甚至歪着身子暗暗用手臂压她，似乎想她也跟着摔一跤。</p>
程栀发觉林娇身子晃了一下，像是没蹲稳，赶紧弯腰想拉她一把。</p>
手刚伸出去，却被沈明媚死死抓住。</p>
“小栀姐，你好温婉善良，我多想和你打好关系，我们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p>
程栀用另一手拉林娇起来，使了些力气摆脱沈明媚。</p>
“别装可怜，你是不是忘了，过道尽头有监控。”</p>
沈明媚似乎并不意外她这么说。</p>
“我只是想和你亲近，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不躲我，我也不会摔得这么狼狈。”</p>
“你不是最善良大方，怎么忽然这样……”</p>
程栀皱眉，不想和她纠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