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杀人犯的女儿。”</p>
程灵珊穿一身干练的女士正装，抱臂立在过道正中，抬起一手挥挥指尖，唇角尖尖上挑。</p>
眼神不怀好意。</p>
程栀如坠冰窟，缺氧一样，呼吸频率难以自控地加快，指尖死死扣着掌心。</p>
又来了。</p>
继霍临远之后，程灵珊再一次，把血淋淋的过去拖到了她的面前。</p>
为什么就是摆脱不了？</p>
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愿意放过她！</p>
程灵珊对她见到自己的反应非常满意。</p>
踩着纯黑镶钻的高跟鞋走近，她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p>
“怎么？不认识我了？是我啊，临远的未婚妻，未来的霍、太、太。”</p>
程栀冷冷盯着她，小臂紧绷，克制着自己不对她动手。</p>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面对程灵珊总有顾忌。</p>
否则……</p>
程灵珊继续出声，态度咄咄逼人。</p>
“我来巡视自家的公司，却发现一只本该死掉的臭虫藏在暗处。”</p>
“你想做什么？勾引有妇之夫么？”</p>
“就这么想当情妇？你依旧没有变嘛，还是……”</p>
啪！</p>
程灵珊被打得偏过脸去。</p>
原本寂静的周围响起抽气声。</p>
程栀掌心发麻，多年以来的恨怒顶在心口，她说不出话，火光闪闪的眼睛直直瞪着程灵珊。</p>
“你敢打我？！”程灵珊猛地回头，流苏耳坠“唰”的扫过脸侧。</p>
下一秒。</p>
啪！</p>
她另半边脸又挨了一耳光。</p>
“打的就是你！”程栀终于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