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门被缓缓拉开。</p>
程栀站在门内，像是冻硬的死肉。</p>
气愤和恐惧在体内流窜，冷热交替，让她浑身止不住发抖。</p>
“程灵珊！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她一字一字开口，尾音不自觉轻颤。</p>
程灵珊欣赏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p>
“这会儿不躲了？舍得出来了？”</p>
她像个疯子，笑两声，忽然神情一变，快步过去一脚踹在程栀肚子上，将她踹回隔间。</p>
“把门从外面关死！”她指使私保。</p>
程栀捂着肚子跌在马桶旁，剧痛袭来，眼前发黑，动一下脚都困难。</p>
她听到门被关上，听到私保去而复返的脚步。</p>
也听到门把手被缠死的声音。</p>
她撑着一口气，朝门外喊：“程灵珊，我不会放过你！”</p>
程灵珊轻蔑一笑，不以为意，转头吩咐沈明媚：“你，去弄热水。”</p>
“我、我！让我去！”李丽静缩着肩膀，一副害怕到极点，又想献殷勤卖好的样子。</p>
“嗯！唔！”林娇含着眼泪怒瞪她，眼底全是失望和伤心。</p>
几点了，其他同事还不来吗？</p>
她不相信身边一个心善的都没有！</p>
等热水期间。</p>
程灵珊看向控制住林娇的私保，嘴角得意地勾着，“让你安排的都安排好了？”</p>
“是，会在午休浏览量最佳时段发布。”</p>
“太好了，”程灵珊笑意放大，“最近几天，我都会很开心。”</p>
程栀让她受了多少侮辱，生了多少气，她都会加倍奉还。</p>
“霍太，我能问问，安排的是什么吗？”沈明媚笑的明媚友善。</p>
程灵珊看也不看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