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走回洗手台边。</p>
林娇已经恢复几分理智，战战兢兢地看他寒着脸走近。</p>
最后还是没忍住，狠狠打个哆嗦，退到一边，和李丽静靠在一起。</p>
两个受惊的女人想相互取暖，手和手相握后，却发觉对方的手同样凉的像冰块。</p>
洗手台边，霍临远扶程栀靠在他怀里，小心帮她换姿势，好让冷水能冲到大腿腿侧。</p>
当救护车抵达楼下，他第一时间将程栀抱了下去。</p>
到了医院先处理烫伤，之后一套检查做完，程栀被送进病房。</p>
霍临远守着她。</p>
像块覆了雪的巨石一样，满身颓冷地坐在病房外面等。</p>
手里还握着程灵珊私保，用来拍程栀的手机。</p>
拍到的视频他已经看过。</p>
视频里的她蜷缩，惊叫，痛呼。</p>
她忍耐的表情，无助的眼泪，咬破渗血的嘴唇，不断在他眼前闪现。</p>
为了迅速赶回来，他动用无数金钱和人脉。</p>
却还是晚了一步。</p>
他自责，懊悔，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p>
上天似乎总在和他开玩笑。</p>
在其他任何事上，他都能做到滴水不漏。</p>
唯独遇到她的事，不是疏忽大意，就是意外频发。</p>
他恨不能分秒计较地将她带在身边。</p>
可是她不给他机会。</p>
面对她，他如今只剩下束手无策的无力感。</p>
“嗡——”</p>
有电话进来，是小宋。</p>
霍临远接起。</p>
“老板，程小姐出事了，有人匿名爆出程小姐当年在帝皇陪酒时的不雅照，并公布了程家烨的狱照，指明他和程小姐是父女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