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无忧无虑。</p>
家世背景，学历才华，样貌身材，没有一样不惹人羡慕。</p>
没人想到后来会变成这样。</p>
他假设过。</p>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那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p>
答案是不会。</p>
他依旧会报复程家烨，只不过不会那样明目张胆。</p>
但纸里包不住火，她只是天真，不是傻，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发现真相。</p>
然后就是一样的决裂、反目，他不放手，她拼命想要逃脱。</p>
伤害不会减少，只不过，他不会以报复为目的，反复羞辱她。</p>
“有没有？”霍临远嗓音更轻，仿佛怕吓着谁。</p>
程栀想自己做主，但想到最后，只是老实地摇摇头。</p>
她很少临时决定出远门。</p>
要她在几分钟内确定散心的目的地，实在是难为她了。</p>
“东临还想去吗？之前除了冰展，几乎没去过什么地方。”霍临远问。</p>
想起当时逛完冰展后的冲突，程栀不自觉蹙眉。</p>
霍临远何尝不知道她回忆起什么。</p>
立刻提醒道：“没有婚约，在我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别人的婚约。”</p>
哪怕和程灵珊订婚的当天，他满眼望见的，也是她的脸。</p>
“想去安静的，节奏慢一点的地方。”</p>
已经在他的车上，也决定了要出去，程栀不想闹别扭。</p>
窝在医院太久，精气神都快耗光了，她也没那么多心力别扭什么。</p>
于是霍临远就不再多问，只是摸出手机翻看着，开始认真挑选目的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