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看阿婆帮你揍他。”</p>
老人家说着过去，左手手心朝外垫在霍临远小臂一侧，右手高高扬起，重重拍上去。</p>
啪！啪！啪！</p>
清脆的击掌声响了三次。</p>
成年人就算看不到，只听动静也听得出来怎么回事。</p>
小孩子不一样。</p>
程望的小脸立刻就变了，着急地探着身子看，“不要不要，不要打叔叔！”</p>
笑呵呵回头，阿婆问他：“我还以为，你不肯原谅他。”</p>
“没有……”程望摇头，眼眶红红的，不再说话。</p>
见小的没脾气了，阿婆又去看大的。</p>
“你也别太过紧张，抓的是后背衣服，又不是领子，吓得你喔。”</p>
程栀点头，轻晃怀里的宝宝。</p>
“带你出去玩两天，别不开心了？”</p>
什么都比不上出去玩好，程望开始期待，大眼睛里瞬间就有了雀跃。</p>
“打算去哪里？”阿婆自然而然地问。</p>
程栀不知道，不得不拿眼睛去看霍临远。</p>
后者再冷酷，也感念老人家替他解了围，主动开口说：“沧浪岛。”</p>
点头又点头，阿婆表现得很满意。</p>
“好地方来的，好适合养病和享受生活。”</p>
程栀心念一动，“阿婆和我们一起去吧？”</p>
上次五一出游，她就想带阿婆，但她嫌节假日出行高峰，到处人挤人。</p>
“不去不去，约了几个老太婆看布袋戏，爽约要遭追杀的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