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样，程栀跟着佣人去喝进补的汤，霍临远独自带着程望上楼洗澡。</p>
区别是，十几分钟后，霍临远是穿着浴袍下来的。</p>
看时间，应该是给程望洗的时候，自己也顺便冲了冲。</p>
“妈妈妈妈……”程望一见程栀就小声叫起来。</p>
前伸晃动的双臂像挥舞的小翅膀，一副很着急，有话要说的样子。</p>
程栀转身接他到怀里，面前的白瓷碗底，剩了些口感很差的碎鱼肉。</p>
霍临远浴袍领口松了，他瞥一眼，没在意，伸手捻块绿皮红心，色泽诱人的芭乐。</p>
“怎么了？”程栀问宝宝。</p>
程望皱着脸，去看霍临远下身，“是鸟鸟！他怎么和我……”</p>
他刚开头，就被迅速反应过来的程栀，一把捂住嘴巴。</p>
“唔？”程望抬起天真的眼睛，满头问号。</p>
程栀耳根瞬间就红了，一边留意霍临远有没有听见，一边转移宝宝注意力，问他要不要喝汤。</p>
“嗯嗯。”程望眼睛立即看向桌上的半碗汤，狂点头。</p>
他过来的时候，就闻到好香。</p>
程栀松开他，请佣人帮忙盛汤。</p>
然后一勺一勺喂他，没再多看霍临远一眼。</p>
霍临远其实听到了，但当没听到，贴心的不给程栀尴尬的机会。</p>
喝过汤没多久，程望就睡着了。</p>
这时候霍临远才提出要喝汤，还要程栀等等他。</p>
程栀抱着孩子，身上暖，胃里充实，犯懒点头，坐着没动。</p>
佣人退出去，走前，受吩咐调暗了餐厅灯光。</p>
霍临远用瓷勺在小碗里缓缓翻动，眼睛盯着程栀。</p>
这一刻，她身上像蒙了层夜做的纱，神情朦胧，柔和的轮廓却特别清晰，很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