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温摊了摊手，“所以现在我们根本分辨不了，凶手究竟是谁。”</p>
初小小再次将鲁米诺试剂捡起来，里面还剩最后一点。</p>
她拿着瓶子出门，在门外喷起来。</p>
直至将所有的鲁米诺试剂喷光。</p>
她仔细注意门外的杂草丛的变化，但是等了好几分钟，一点变化也没有。</p>
卢温知道她想干什么，道：“尸体被带走的时候，血液可能已经干枯了，或者那人带来了防水袋，将尸体带走了。”</p>
“其实根本不用试了，因为他将尸体带走的时候，尸体还在滴血的话，里面的地板就可以用鲁米诺试出来。”</p>
“但是里面没有多余的蓝光。”</p>
初小小颓废坐在门槛上，晃动着手上的瓶子。</p>
瓶子已经空了，但是她还拿在手上。</p>
“现在能不能让你同学再配一点鲁米诺试剂出来？不用很多，十几毫升都够了，我们回去的时候，马上就要。”</p>
卢温不知道初小小还想试哪里，他觉得他说的已经很明白了。</p>
通过鲁米诺试剂找到尸体，显然行不通。</p>
而且就她打算用鲁米诺试剂，十几毫升能干什么？</p>
卢温好奇问道：“还要鲁米诺试剂干什么？”</p>
初小小转向卢温，上下打量着他。</p>
可能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再来造访废弃民房，路上有很多杂草，卢温今天穿的是一件牛仔裤，运动鞋，上半身穿的是一件长袖衬衫。</p>
既能防晒，又能防草扎自己。</p>
他都有经验了！</p>
卢温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皱眉道：“看我干嘛？又不是没见过。”</p>
初小小道：“你那天晚上，穿的不是这一套。”</p>
卢温道：“对啊，谁大晚上去酒吧穿成这样？”</p>
初小小又问道：“你还记得你那天晚上，穿的什么衣服吗？”</p>
卢温道：“不记得了，但是录像的时候，有录到，你问这个干嘛？”</p>
初小小道：“你那天晚上，好像穿的是一套休闲服。”</p>
“我穿的是短裙配丝袜，上半身一件香肩。”</p>
卢温不知道为何，忽然又谈起那天的穿着了。</p>
他有些不知多云，“然后呢？”</p>
初小小道：“再给我一点鲁米诺试剂，我大概就能知道，我们是不是凶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