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p>
张元气呼呼地一脚将孙二娘从腿上踢开。</p>
“要讲你以后和皇上讲去。呵呵，他巴不得将你凌迟处死呢！”</p>
“我真的不是想害皇上呀！”</p>
孙二娘此时也不顾形象了，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干嚎起来。</p>
“我的命可真苦哟！怎么知道他会是皇上呢？”</p>
二郎瞅着孙二娘那副无赖泼皮的样子“嘿嘿”一笑，轻轻走到张元身边掩嘴向他献了一计。</p>
很快，有人七手八脚地从高老头的住宅里将那个木驴搬了过来，上边依旧血迹斑斑还是原本那副恐怖的样子。</p>
“你……你们要干什么？”</p>
孙二娘看到木驴眼睛都直了，突然高声尖叫起来。</p>
“哼！干什么？当然需要你上去玩一玩，让大伙儿也开开眼。”</p>
张元冷哼一声，含笑望着孙二娘，似乎对她现在的反应非常享受。</p>
“我……”</p>
孙二娘才吐出一个字，就面如死灰般地晕了过去。等到她被水泼醒时，人已被绑到了木驴之上。</p>
“快蹬呀！”二郎含笑望着她，缓缓地说：“再不蹬，我可要用鞭子抽你了。”</p>
“大人！求求你了。小女子身虚体弱，经不起这样折腾呀！”</p>
孙二娘已顾不得体面，披头散发地摇着头，嗓音嘶哑地叫起来。</p>
“那就快招吧！把幕后的主使说出来。”</p>
张元说着走近了两步，伸手抓起她的头发将脑袋拉起来。</p>
“只要你的回答让咱们满意，皇上说了可以饶你不死。”</p>
“真的吗？可以放过我？”</p>
孙二娘死鱼般的眼睛里突然放出了光，仿佛一个已经习惯黑暗的瞎子又见到了光明。</p>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p>
张元轻蔑地撇了撇嘴。</p>
“得罪了皇上，哪有那么容易就逃脱的？”</p>
“活罪？什么样的活罪呢？”</p>
孙二娘眼里的光虽然暗淡了一些，但依然在闪烁着，无论怎样活着总比死好。</p>
“作为匪首，你将被充入营妓为士兵效劳。你老公发配边疆充军，永不得回乡。”</p>
“这……”孙二娘眼珠子转了转，终于还是僵硬的点了点头。</p>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还不糊涂。来来来，你看一下幕后主使的人是他吗？”</p>
张元一边说着，一边自怀中掏出副画像给她瞧。</p>
纸上之人面宽耳阔虎目鹰鼻，俨然画的就是老王爷。</p>
“不……那人没这么老，瞧上去估计也就二十出头。”</p>
孙二娘瞅着画像摇了摇头。</p>
“什么？你娘的不想活了吗？”</p>
张元怒吼一声，从二郎手中夺过鞭子，“啪啪”两下抽在了孙二娘身上。</p>
“啊啊……”</p>
孙二娘疼得大叫，连声告饶。</p>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的都是实情，难道你非要逼我说谎话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