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夜直接道：“有人来了，回头联系。”</p>
直接挂断电话。</p>
这时候治安司已经开始收尸了，和金书柏的情况一下，也是定性为自杀。</p>
江长夜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天生和治安司犯冲，上次为此得罪了周秋，这次又得得罪一个。</p>
他大步走过去道：“抱歉，尸体不能移走。我怀疑这次事件不是自杀，很可能有异族介入。”</p>
大胡子警官看看他：“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p>
江长夜正色回答：“我虽然是见习生，但也有权提出自己的看法，并如实上报。”</p>
和周秋不同，大胡子到没有太生气。</p>
他深深看了江长夜一眼，然后摸出电话打给素容：“素队，是我，雷龙啊。我这儿有个小子，说是你的人，对我办的案子有点不太满意呢……”</p>
片刻后，他把电话递到江长夜耳边。</p>
电话里响起素容沉静的声音：“江长夜？你去鸿阳大厦做什么？”</p>
江长夜回答：“追查异族，我怀疑伊索尔德是被异族杀死的。”</p>
素容哼了一声：“凭什么？”</p>
江长夜：“直觉！”</p>
素容乐了：“你以为你是谁？命运序列吗？靠直觉就能做事？”</p>
江长夜：命运序列的直觉十次九不准，反向操作是王道。而我的直觉？百发百中。</p>
他回答：“来鸿阳大厦是直觉，但是判断伊索尔德不是自杀，靠的是分析。”</p>
“分析？”</p>
“对，比如灵族。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有灵族潜入。灵族擅长精神控制，完全可以操纵他人自杀。伊索尔德只是普通人，无法抵抗一个序列9的手段，当然你们要说这样也属于自杀，那就当我没说。”</p>
雷龙已经有掐江长夜脖子的打算了：“他身体里没有被精神控制的迹象！”</p>
这意思大有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不把你屎打出来我算你早上拉的干净！</p>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大概是鸿阳集团的高管，也不满道：“鸿阳大厦有最好的监察设备，灵族不可能瞒过我们进入这里。”</p>
江长夜直接道：“第一，精神控制的迹象是可以被抹除的。第二，灵族擅长寄体，他们可以寄宿在某个高层身上，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你们的监察手段未必能发现！”</p>
电话里，素容微微惊愕：“要按这么说的话，可能性就太多了。你总得有依据吧？”</p>
江长夜回答：“清理精神控制留下的痕迹，本身也是秘术，也有痕迹。查一下这实验室过去两个小时内的精神波动值和法则回应，应该会有所发现。哦对了，这里有监控，但我相信在伊索尔德阁下自杀的这段时间……恐怕监控要出故障了。”</p>
素容疑惑：“为什么我觉得你这说话好像在哪儿听说过？”</p>
江长夜嘻嘻一笑：“金书柏。”</p>
二十分钟后，结果出来了。</p>
监控确实出现了关键性故障，检测也确认，这里的精神波动和法则回应有异常，超过应有界限。</p>
这让雷龙越发难受起来。</p>
妈的！</p>
案子交给镇魔司没有问题，问题是老子丢脸了啊！</p>
如果周秋在这里，多半得乐：咱俩一样啊。</p>
果然这天底下就没什么稀罕的事，同样的自杀，同样的监控故障。</p>
江长夜你不是和治安司犯冲，你是和自杀犯冲。</p>
不过雷龙这人显然比周秋大度多了，他也不是为了甩锅，纯属就是当时没在意。</p>
所以没有太生气，反而竖起大拇指：“小子，有一套。”</p>
他到是没在意，但他手下的一群治安员却是虎视眈眈看江长夜。</p>
得，这次是得罪下属了。</p>
他面带微笑：“那这里的事，镇魔司接管了？”</p>
雷龙从鼻子里冒冷气：“收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