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宇的回答，模棱两可。苏燕清没法从中揣摩出她想要的答案。</p>
白星榆也觉得一头雾水，但她没有细问。</p>
在白星宇离开后，白星榆马上回房间，拨电话给颜欣然。</p>
颜欣然怔了一怔，“他要去北京？”</p>
从这样的惊诧里，白星榆知道，颜欣然对此一无所知。</p>
“嗯。”白星榆无奈地应。</p>
“我知道了。”颜欣然应着，就挂断了电话。</p>
白星榆想劝她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p>
她再打过去时，颜欣然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p>
颜欣然马上联系了白星宇。冷战了这么多日子，她还是在确切地感受到他要离开的时候，破了防。</p>
白星宇正在回家的路上。看见颜欣然的电话，他已大概猜出一定是白星榆跟她报了信。</p>
他接起来，还未开口，就听颜欣然冷冰冰的声音，“你要走？”</p>
“是。”他也冷冰冰地答。</p>
“不回来了吗？”</p>
“会回。”</p>
“回来干什么呢。”</p>
“回家过年。”</p>
颜欣然想问的是：你回来之后的生活，还有我吗。</p>
但白星宇的回答，冷不丁地噎了她一下。</p>
颜欣然索性直接问道，“你是要跟我离婚吗？”</p>
电话那头是无尽的沉默。</p>
恍惚间，颜欣然觉得，她和白星宇的一切，都被这样的沉默，猝不及防地推入了谷底。</p>
所有相识的时间，仿佛都不复存在，寻不到痕迹。</p>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欣然才听见了他的回答。</p>
“我想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