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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342银丝绣就三生誓,玉盏斟满九世缘

“向大哥的‘天蚕功’能绞碎精钢,却绞不断我这根绣花针呢。”她突然仰起脸,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纤长的手指忽地勾住他的下颌,“不信你看?”话音未落,她手腕轻抖,暗藏在袖中的银丝如灵蛇般缠住石飞扬的手腕。

这银丝本是她仿照天蚕功所制,虽无内力加持,却胜在出其不意。

石飞扬挑眉轻笑,正要运功震断,却见她突然松开银丝,整个人如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帮主饶命!这招‘美人投怀’可是无招胜有招哦!”

湖面忽然掠过一群白鹭,翅尖惊碎满湖金鳞。

周薇柔趁机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圈住他脖颈,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向大哥说我‘拨狗朝天’力道不足,”她故意凑近,睫毛扫过他鼻尖,“那用这样的力道呢?”说着便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等石飞扬反应,又笑着跳开。

石飞扬伸手去抓,却只捞到一缕带着茉莉香的发丝。周薇柔躲在三步外,歪着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帮主若是抓到我,我便……便让你亲个够!”

话毕,提着裙摆如小鹿般在湖畔奔跑,粉色裙裾扬起的弧度里,藏着少女大胆又炽热的心事。

突然一阵风过,卷起她耳畔碎发。

周薇柔顺势跌坐在石飞扬脚边,仰起脸时眼尾泛红,指尖抚过他手背的薄茧:“向大哥总说江湖险恶,”她突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可在我这儿,最险恶的明明是……是你这双勾魂的眼睛。”不等石飞扬回答,周薇柔已翻身跨坐在他腿上,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你说,我该用什么法子,才能把向帮主这尊大神,永远留在身边呢?”

石飞扬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狡黠与深情,一百多年未曾动摇的道心轰然作响。

他刚要开口,周薇柔却突然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话!”她凑近在他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现在该轮到我教你一招‘软玉缠龙’了。”

说着便将脸埋进石飞扬的颈窝,双臂如藤蔓般紧紧缠住他的腰,“向大哥可要记好了——这世上最利害的武功,是让人心甘情愿地……缴械投降。”

远处传来渔夫摇橹的声响,惊起一滩鸥鹭。

而湖畔相拥的身影,早已成了水墨江南最动人的一笔。周薇柔悄悄抬头,看着石飞扬耳尖泛起的红晕,狡黠地勾起唇角——这场关于心动的较量,她可从来没打算输。

此时,“浪里白条”张亦甚不识趣的跑来,大声说道:“掌柜的,有您的书信!”

他跑到石飞扬的跟前,将一纸书信递与石飞扬。

周薇柔羞得俏脸通红,怒瞪张亦一眼,便从石飞扬的怀中滑开,跳到画舫上去了。

张亦又低声对石飞扬说道:“帮主,红花会的大当家邀请您今晚一聚!”石飞扬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太湖画舫上灯火通明。

于万亭举杯笑道:“向帮主,贵帮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当真妙极!想不到向帮主短短几个月,便建立了西北分舵和襄阳分舵,揽到了不少武学奇才。”

无尘道长抚着独臂,也忍不住赞叹:“更妙的是向帮主将秘传的灵药拿出来,如此厚待弟子,何愁帮众不效死力?”

石飞扬正要回应,却见周薇柔悄悄将一块桂花糕塞进他掌心:“尝尝,这是我让贵花楼后厨做的,特意加了你喜欢的蜜饯。”她的声音轻柔,眼中满是期待。

石飞扬咬了一口,香甜在口中散开,忍不住笑道:“比我吃过的任何珍馐都美味。”

周薇柔听了,嘴角上扬,露出甜甜的笑容,心中满是欢喜。

红花会的群雄倒是羡慕石飞扬和周薇柔的甜蜜当众撒狗粮。

酒过三巡,众人开始商讨结盟细节。

赵半山皱着眉头:“消息共享虽好,但如何确保机密不泄露?”

石飞扬沉吟片刻,取出丐帮秘制的信鸽:“这些信鸽能识别主人口哨,且只认特定的血腥味书写的密信。”他转头看向周薇柔,“薇柔的软鞭上淬有特制的药水,正好可用来书写。”周薇柔心头一暖,眼中满是柔情:“只要是你需要,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的声音虽轻,却让画舫上众人都听得真切。

于万亭哈哈大笑:“向帮主好福气!有如此佳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夜深了,石飞扬与周薇柔并肩立于船头。

月光洒在太湖上,波光粼粼。

周薇柔轻轻靠在石飞扬肩头:“你说,等反清大业成了,我们会怎样?”

石飞扬揽住她的腰,坚定地说:“那时,我们便游遍大好河山,再也不受江湖纷争的困扰。”

周薇柔抬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在月光下,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仿佛时间就此凝固。

丐帮与红花会结盟的消息,如惊雷般在江湖炸开。两大反清势力携手,恰似双龙汇聚,瞬间搅动得武林风云变色,各方势力皆被卷入这场惊涛骇浪之中。

紫禁城的红墙内,雍正皇帝将密报狠狠摔在龙案上,紫檀木桌面留下道道裂痕。

粘杆处统领额图浑身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皇上,丐帮与红花会互通消息,近日已在江南截获三批漕银,还解救了数百名被征调的壮丁!”

雍正猛地抽出案头朱笔,在地图上江南诸地狠狠圈画,朱墨淋漓如血:“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瓦解这两个心腹大患!”自此,清廷加大对江湖的管控,各处关卡盘查森严,悬赏令如雪片般飞向江湖,重金缉拿两派中人,江湖陷入一片肃杀。

昔日各自为战的大小帮派,不得不重新审视立场。

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虽未公然表态,却也暗自戒备,加强了山门守卫。

峨嵋派掌门在弟子训话时,望着山下苍茫云海,神色凝重:“这两派结盟,打破了江湖平衡,往后行事,务必小心谨慎。”而一些原本依附清廷的帮派,如八卦门、五毒教,更是如坐针毡。

八卦门门主连夜召集亲信,密室中烛火摇曳:“红花会与丐帮联手,咱们在江南的生意怕是保不住了,得速速向朝廷表忠心!”与此同时,许多心怀正义的江湖散人,被两大帮派的义举感召,纷纷前往投奔,江湖势力的天平就此倾斜。

扬州城的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唾沫横飞地讲述着丐帮与红花会劫富济贫的壮举:“各位看官!那向天歌向帮主手持打狗棒,降龙十八掌一出,地动山摇;于万亭当家袖中乾坤,红花令下,豪杰云集!他们抢了贪官的不义之财,分给咱们穷苦百姓,这才是真正的江湖好汉呐!”

台下百姓听得热血沸腾,齐声叫好,茶馆里掌声雷动。

街头巷尾,孩童们嬉戏玩耍,口中唱着新编的童谣:“红花艳,竹棒青,反清复明救苍生!”民心的汇聚,让两大帮派有了更坚实的后盾,也让清廷如芒在背。

表面的结盟风光之下,实则暗流汹涌。

红花会的“千手如来”赵半山在深夜的画舫中,对着于万亭忧心忡忡:“大哥,丐帮势大,向天歌又太过耀眼,咱们红花会的兄弟们私下都有些怨言,担心日后被压过风头。”

于万亭轻抚长须,目光深邃:“向帮主确是人中龙凤,但如今大敌当前,唯有同心协力。你去安抚兄弟们,告诉他们,反清大业成了,何愁没有扬名立万的机会?”

贵花楼的掌柜室里,檀木八仙桌上映着摇曳的烛火。彭长老捻着斑白的胡须,枯瘦的手指重重叩击桌面:“帮主,红花会那些人精得像狐狸,咱们……”

石飞扬望着窗外被秋雨打落的梧桐叶,玄铁令牌在掌心泛着冷光:“彭长老,反清大业如逆水行舟。红花会虽有旧怨,但他们在江南的漕运人脉……”

话音未落,忽听得檐角铜铃轻响,带着茉莉清香的身影已破门而入。

“向大哥!”周薇柔广袖翻飞,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中。

她发髻松散,额前碎发沾着雨珠,秋水般的眸子却亮得惊人:“听说你要和红花会周旋,也不带上我?我这‘美人计’可还没使过呢!”说着便伸手去揪他的衣领。

石飞扬笑着握住她作乱的手,触到她指尖冰凉,心头一紧:“外面雨这么大,怎么也不知添件衣裳?”周薇柔却顺势缠上他的腰,鼻尖蹭着他下颌:“人家心里想着你,哪里还顾得上冷?”

她突然踮脚咬住他耳垂,“倒是帮主,和彭长老议事这么久,就不想我么?”

彭长老老脸一红,慌忙起身:“属下告退……”

话未说完,周薇柔已反手甩出一道珠帘,将整个书房隔成朦胧的私密天地。她指尖勾着石飞扬的腰带,步步后退,眼波流转间满是蛊惑:“向大哥要写密函?”

她突然按住他执笔的手,在宣纸上晕开一团墨迹,“可人家觉得,这纸太凉,哪有……”

石飞扬只觉怀中一软,已被她拽着倒向雕花大床。

锦被上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龙脑香,混着她发间未散的雨水气息。周薇柔伏在他胸膛,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年前在飘渺峰之巅,我偷看你练剑时就在想……”

她突然咬住他喉结,“什么时候能把这尊冷神拉下神坛?”

石飞扬呼吸一滞,却见她突然翻身坐起,扯开衣襟露出颈间朱砂痣:“向大哥说我像小狐狸,”她俯身时青丝垂落,遮住两人交叠的面容,“可狐狸若是动了真心……”

话音未落,已含住他的唇,带着杏花酒的甜腻气息涌入口中。

窗外秋雨渐急,打在芭蕉叶上沙沙作响。

帐幔轻摇,诉说着这江湖儿女的炽热情意。

贵花楼后的小院里,海棠花瓣沾着雨珠簌簌飘落。周薇柔披着石飞扬的玄色大氅,倚在雕花木窗前,望着院中撑伞走来的身影,唇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

她素手轻捻鬓边茉莉,看着丈夫衣摆扫过青石板上的水洼,将那抹熟悉的身影倒映得支离破碎又格外清晰。

“怎么又在风口站着?”石飞扬跨进门槛,琉璃眼眸里尽是关切。他解下外袍裹住她单薄的肩头,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耳垂时微微皱眉,“药煎好了吗?”

周薇柔顺势钻进他怀里,发丝蹭着他下颌:“就知道当家的心疼我。”

她仰起脸,眼波流转间带着新婚燕尔的娇嗔,“可药太苦了,非得要你喂才行。”

药碗递到唇边时,周薇柔却突然偏头,舌尖轻舔他握着碗盏的手指:“比起药,还是当家的手甜。”见石飞扬无奈又宠溺的眼神,她才乖乖含住瓷勺,却在咽下苦药后猛地勾住他脖颈,将残留的药香渡进他口中:“现在当家的也尝到苦了,以后可要更疼我些。”

入夜的书房里,烛火将两人身影叠映在《江南布防图》上。周薇柔倚在石飞扬膝头,素手执着狼毫在舆图上轻点:“漕帮最近在扬州异动,”她转头时发间银铃轻响,“不过当家的放心,我已让暗桩盯着。”说着将笔搁在砚台,转身环住他脖颈,“倒是你,整日为帮务操劳……”

指尖划过他眼底的青影,“也该让夫人好好疼疼了。”

石飞扬握住她作乱的手,却被她反扣在书案上。周薇柔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他胸前扫出酥麻的痒意:“当家的可知‘红袖添香夜读书’的典故?”她解开他衣襟第一粒盘扣,“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话音未落,唇已轻轻贴上他喉结,感受着身下的呼吸愈发急促。

清晨,周薇柔提着竹篮走向厨房,发间新簪的玉兰沾着露水。路过演武场时,正撞见石飞扬指导弟子练武。她倚着朱漆廊柱浅笑,待丈夫投来目光,便晃了晃手中竹篮:“中午给你做蟹粉小笼包,可要记得回来用膳。”说罢抛去个飞吻,转身时裙摆扬起,惊飞了檐下小憩的白鸽。

当石飞扬带着一身风尘踏入内室,满室桂花香扑面而来。

周薇柔跪坐在软榻上,正将温热的毛巾敷在他脸上:“这次去收购绸缎商行可还顺利?”

她指尖拂过他眉间细纹,“看这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苍蝇了。”不等回答,已将一颗剥好的桂圆喂进他口中“先吃点甜的,把苦都赶跑。”

深夜的绣房里,周薇柔就着月光缝制护腕,针脚细密如她的心思。石飞扬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怎么又熬夜?”周薇柔举起绣了一半的护腕,上面金线绣的降龙栩栩如生:“给你做的,”她转身在他唇上轻啄,“以后不管多危险的事,有我绣的龙护着,定能逢凶化吉。”

窗外的海棠又落了一瓣,正巧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周薇柔望着相扣的十指,将头轻轻靠在丈夫肩上:“当家的,以后我们就这样,看遍江南的烟雨,守着丐帮……”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可好?”石飞扬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将这对璧人的身影,永远刻在了姑苏城的静夜里。

姑苏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周薇柔便赤着足踩过微凉的青石板,发丝随意挽着,腕间缠着石飞扬昨日遗落的玄色束发带。她倚在厨房门框上,望着演武场中央那道挺拔身影,琉璃眼眸倒映着丈夫舞剑时腾起的霜色剑气,心口泛起阵阵灼痛——不是难过,而是爱到极致的酸胀。

“当家的!”她突然娇喝一声,扬手抛出刚蒸好的蟹黄包。

石飞扬旋身接住,剑穗扫落半树海棠。

周薇柔小跑着扑进他怀里,指尖抚过他冒汗的后颈:“剑练得这般凶,莫不是想抛下我去做独行侠?”说着咬住他喉结,“你若敢走,我便用天蚕丝把你捆在床头,日夜只准看着我。”书房烛火摇曳,石飞扬伏案批改密函。

周薇柔赤脚爬上书桌,丝质寝衣滑落肩头,玉足轻晃着踢开案牍上的竹简。“别看了。”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圈住他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实则不过是沾染了漕帮堂主的胭脂香,却引得她眼眶泛红,“你说,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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