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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宣和生皮在一起喝酒聊天,药银娘与白素贞则盖在被窝里唠家常,药银娘是个豪爽波辣的女人,当说到将生皮擒到山寨逼婚那一段,把白素贞惊得目瞪口呆的,老半天才回过神来问:“药家妹子,平时不欺负我那兄弟吧?”
银娘听她问得有趣,也答得有趣:“当然得常修理了,男人三天不修理,就要上房揭瓦了!许宣大哥是个好人,不会上房揭瓦的!”
白娘子脸上不自然地一笑,纠正道:“这是说小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吧!”
“哦?是吗?嘿嘿,男人也一样,沒成家前哪一个不淘气,哪一个不是常挨家法!”银娘狡辩着!
白娘子听这话,心中不免一颤,叹自已命苦,前夫倒是年轻可胆小怕事,一场惊吓竟魂归西天,这个许宣倒是胆大,什么鬼都不怕,什么事都敢干,什么钱也都敢挣,可是大她一倍年龄,幸福倒也幸福,可总感觉不像夫妻!
还有丈夫许宣的经历听起来也太离奇了,怎么感觉不太真实,他说他以前没成过亲,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说没沾过女人,谁信呀?除非是和尚!
还真有这可能,看他那坐禅的功夫,不就是和尚们的功课吗?不过老道也坐禅。
“唉,这摩尼教究竟是个什么教呀?”银娘看着白娘子那俏丽的容颜,也是羡慕地发了呆,这天底下竟还有如此漂亮的女人,雨儿长得算是够美了,可这白娘子却是另一种美,文静典雅型的!”
银娘脑中迸出这个词,把自已都吓了一跳,她收回神思望向白娘子时,越觉得这个词贴切得很,于是开口问道:“白姐姐,这蜀中的女子都是像你这么漂亮吗?”
这傻傻地一问,让白娘子羞涩地颔了下首,答道:“妹妹怎么打听起这个?难道你有兄弟尚未娶亲?”
银娘只是不经意地一问,可白娘子这么反问回来,她立刻想起哥哥来。
“是啊!我哥哥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有给我娶个嫂子进门,说是听二兽那小子的忽悠,非得要娶个江南女子!”
“二兽?这名字是个人名?”白娘子鄙夷起这个起名字的人,怎么能起个这么粗俗的名字!
“当然是人名,听我男人说这小屁孩儿厉害得很,白日敢伏虎,夜晚能擒狼,张弓能射飞鹰,持匕敢入匪巢,反正是厉害得不得了!”银娘只佩服武勇之人,所以,听说生皮对二兽的夸赞,是记得清清楚楚。
“哦?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白娘子只是好奇了一下子,她并不喜欢这类人,她只痴迷那些能吟诗作赋的才子!
白娘子身怀有孕,疲乏得快,两个聊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银娘羡慕地扶她躺倒睡觉了,自已觉得无聊也早早地睡去了。
生皮在晨钟声中醒来,见许宣己起床出去了,他有点想赖床,可抵不住思想压力,穿衣起床出门看时,见许宣正与几位道士一起练功,看那架势有模有样的应该不是一两日之功!
许宣想留生皮在道观里住几日,可生皮哪有闲功夫,等早雾散去就拎着几大包草药,三人急急忙忙回城了!
许宣知道了杨啸等人的动向,心里有了主心骨,立刻是精神焕发,等送走生皮后,也一路欢歌下山直奔小道场,他也是好不容易轻松了这几天,因那四大护法和八大金刚自大年夜做下案子,要躲个一月四十才敢回来!
生皮回去后马上给杨啸发密信通报了许宣的近况,他认为这将是攻破成都的关键,当然这信是用密语书写,并用信鸽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