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出于伤亡方面地考虑:如果我军只是采取猛攻的方面攻打这一段新筑城墙的话。虽然可以保证三五日攻破城池,但伤亡恐怕也不会小我的计策是:将我军五万主力分成五班,每万人为一班,五千骑兵队为机动兵力,日夜不停轮番袭扰北志州城,噬旭军兵力不过万人,必然疲于应对。这样,在前六天时间里我们把北志州噬旭军肥得拖瘦、瘦得拖死,等到第六天晚上,我军突然在东南方向北志州发动虚假地猛攻,将噬旭军主力诱往东南,届时我军再以全部兵力猛攻西北角城墙薄弱处,必可一击奏效。另外,早在出兵之前半个月,我便已经派遣了一百‘陷阵营’死士以各种身份潜入北志州,届时以事先约定好地焰火相召,也会全力配合我军攻城。如此,我军可以最少的损失攻陷北志州,且又不会耽搁与龙且地决战。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众将闻言愕然:这韩信简直将算盘打得是精到家了,不仅将召公算了进去,甚至连千里之外的龙且也落在了他的算计之中。
曹参钦服道:“大将军用计如神,某不及也。曹某愿听号令。”“末将愿听号令。”诸将哄然出声。
韩信笑了笑,坚毅地面孔上浮现出一种自信的神彩,慷然道:“此役若能成功,我等必名震天下,望各位将军共逸之。”“喏。”
北志州城、城守府内室。
夜深了,内室里一名大约二十多岁地美丽姬妾正在灯下坐着女红,但却不停地向外张望着,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忽然,室外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脚步之声,姬妾一喜,手中的细脚一晃,险些扎到手指。“吱嘎”一声,房门开处,一名四十多岁地将领身穿重铠、迈步而入。
“夫君,你回来了。”姬妾连忙放下手中地女红,款款迎了上去。
“回来了。”召公应了声,随手解下了身后的披风递了过去。。
姬妾接过披风,细心地去帮召公挂好,口中问道:“夫君,适才又是飞凤军来骚扰吗?”
“哼。”召公恼怒地哼了一声:“不是怎地。?那个叫韩信的小毛猴子,真是无赖之徒,从昨日白天到现在,就没让我消停过,只是不停地骚扰,却又不和我军真打。真是气杀我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