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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颖若重重地点头，生怕他看不清楚。
“若若只要你，只喜欢你，只要你不丢下若若，若若做什么都愿意……”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
他没有想到，在他那样伤害过她之后，她竟然会这样轻易地原谅他，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培栩哥哥，我们结婚吧。”她松了抱住他小腿的手，却几乎是在下一刻便蹭起来跪在地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她冰凉的唇吻上了他同样冰凉的唇，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很咸。
这样，他就再也不能甩掉她了。
“你说过回来就会和我结婚的。”她的呼吸近在咫尺，“我知道你不会骗若若的。”
她的话唤回了他的思绪，他的确说过。
三年前他离开之时曾在她耳边轻轻承诺：“若若，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她眼里是怎样高兴的神色，没有一刻忘记。
“若若不怕我再伤害你吗？”他问她，她当时惊恐害怕的神色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
“不会的。”她说得很轻，“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知道她还是怕的，可是她却坚信着他不会伤害她。
她又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培栩哥哥，若若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他曾问她：“你是我的吗？”
她现在给了他答案。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肩上，即使隔着衣服，他也觉得滚烫非常。
他是她的灾难，而她也是他渡不过的劫。
他拉起她的左手，在上面烙下一层又一层的碎吻，最后将唇停在戒指上：“好，都听若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