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粼大声道:“就算他面若无颜,他也是我出生入生的好朋友。”
移山君道:“那为何对他的脸这么好奇?”
明怀粼低声道:“因为他在这个特定的时间,切断了我绵延十几年的悲伤,我很感激他,我想与他坦诚相对的道谢。”
移山君道:“你一世家小公子,爹疼娘爱,还有一个哥哥护着,你有何悲伤?”
明怀粼这算是被问到卡点上了,他不能把他是寄世的事告诉移山君,气道:“这不用你管。”
移山闻言转头盯着明怀粼,明怀粼立即改口笑道:“嘿嘿,移山君,我不是在跟你生气。你别这么盯着我看。”
移山君这才转回头去继续仰头望月,就好像那月儿是他黑暗中前行的指路明灯般。良久,二人都不曾开口,任由沉默充斥着黑夜的空气,二人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就这么静静的待着,相对无言又相安于心。
明怀粼突然想起了有事还要问移山君,开口道:“移山君,在尧光山上,井鳗的洞中,你叫我吹埙,我感觉到,我的埙声好像对你有什么奇怪的影响,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移山君道:“我也想知道。我会查明白的。”
说完移山君转身便要离开。
明怀粼叫住了他,道:“移山君,我,我明天就要离开晓星阁了,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移山君背对着明怀粼,攥紧了拳头,问道:“你还想再见到我?你不是一直很怕我的吗?”
明怀粼笑道:“我们是好朋友啊,我想再见到你。我知道,你只是不会表达而已。”
移山君道:“放心,一定会再见的。”
明怀粼单纯的笑开了花,道:“那后会有期。”
第二天一早明家四人和曲家曲风叶便动身前往毗陵,顺道探查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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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与明怀粼道别后移山君便独自离开了晓星阁,开始了他揭秘家族和体内能量的神秘面纱之旅。
正午时分,烈日高照,一环一环透明的烈阳光环从天空落在了躺在树枝和树叶之上少年郎英俊的脸上。
欧阳隋自言道:“呵,还好从尧光山上得到了这么一块火灵石,为我指路,不然这茫茫五洲还真不知从何查起。”
欧阳隋打了个哈气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把火灵石收入怀中,便躺在了树枝上睡起觉来。正当移山君睡得香甜之时,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欧阳隋装睡没有动,眼睛虚睁了一条缝隙,看到一蓬头垢面的老头正趴在他的胸口翻找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道:“在哪啊?在哪啊?……”
欧阳隋心道:“大树如此高,树枝又纤细不能承重,这老头肯定不会是爬上来的,能在这树叶之上轻松活动的也应该是个修道之人。可为何又会如此窘迫呢?”
于是欧阳便假装翻了个身从高高的大树枝叶上摔了下去。。
老头一看急了,立刻大叫道:“我的鼎,我喝水的鼎别摔坏了啊。”他立即一个飞身稳稳的拉住了欧阳隋慢慢的落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