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地一声终端了季茗还没有问出口的话。叶可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不过无论是谁的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就是想知道罢了。
他在心里问自己——只是好奇而已,对吧?
想着,他莫名一笑,笑意中夹杂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情绪。
挽晚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挂断电话后,她果断就上楼去拿郁辰桉留下的卡,没想到竟然没有在原来的地方了。
“奇怪,被他自己收起来了?”挽晚嘟囔着,翻了床头柜的抽屉,又去翻整头底下,结果连手机壳都没看到个影子。
“该死!”还真被那个混蛋收起来了,之前不是还立遗嘱,现在倒心疼起来了??
不过这样就想困住有千年道行的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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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郁辰桉乖顺无比地去录了个口供,然后就被关监狱里了。
这里说是监狱,其实不过就像个小型又简陋的出租屋而已,连床都是换好的软床。
开牢房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兄弟,他单手作请,说:“您请。”
他恭敬地宛如酒店的服务员在招呼客人。
郁辰桉迈着慵懒的步调走进去,小兄弟做做样子把锁扣上,说:“郁七爷,您先在这里呆着,我们那边尽快放您出去。”
“他们呢?”郁辰桉问的是折枝等人。
小兄弟自然明白,回答:“如果没什么突发情况,他们应该今晚就可以离开了。”。
郁辰桉点头,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