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很熟练!
挽晚忽然回想到自己刚刚进来,被手枪抵到腰部的过程,她明明看了没有人没有声音才进来的,结果却被云辙偷袭了。
这还不说,关键是云辙在醉酒的情况下,在拿枪的一瞬间,子弹就已经上膛了,这种手速,应该要练习很久或者熟练了才能做到。
挽晚临走时,没料到云辙忽然拉住她的手,然后往里拽,最后把挽晚推到了沙发上,他才甘心放开她,自己俯下身来。
挽晚睁大双眼,问:“你干什么?我去给你煮……”
话还没说全,挽晚又被他吻了,这次他用双手控制住她的两边肩头,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吻像洪水一样,来的突发凶猛,想完全占领她,挽晚被控制着肩头,怎么使劲儿都显得跟挠痒痒似的。
她刚想动脚,云辙却早有准备,用一只手制服了她。
也正是这个时候,挽晚有机可乘,右手赶紧往云辙的脖子上一推,直到他喘不过气了,云辙才放开她。
挽晚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用衣袖不断地抹着嘴唇,忽然感觉委屈。
自己不是被下药后莫名其妙丢了第一次,就是被酒鬼强吻,他们当她是什么了?是随随便便想要就可以拿来消遣,不想要就用力推开的*女是吗?
眼泪夺眶而出,怎么也止不住,她也不想止住,从丢了第一次开始,她就很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都没能做到,现在虽然云辙就在旁边,可她却忍不住了。。
人们都说谈恋爱有多甜,能让彼此都可以变好,可是她谈的恋爱,除了苦涩以外还有痛苦和伤心,原谅她感觉不到任何甜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