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依旧是霍临远的半山别墅。</p>
进门后，他解下领带外套，径自去洗澡。</p>
而程栀站在玄关，眉眼低垂，手指蜷缩，很想夺门而逃。</p>
“程小姐，外面风很冷，说是这几天要下雪，你喝点热水。”赵阿姨自然而然领着她往沙发去。</p>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眉眼间能见喜色，臂弯里还有准备搭在腿上保暖的软毯。</p>
而两人走到半路，二楼栏杆内出现霍临远的身影，只穿睡裤，精壮的上身赤裸，肌理分明。</p>
“上来。”</p>
赵阿姨微微愣怔，觉得情况隐隐不对。</p>
有些难堪地笑了笑，程栀忍下苦涩，将温热的水杯交还给她，默不作声上了楼。</p>
澡是一起洗的，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p>
出来时，程栀浑身泛粉，腰腿全是麻的，眼眶通红。</p>
她裹好浴巾，弯身捡起衣服，准备穿好离开。</p>
“很喜欢打扫卫生？”霍临远斜斜靠着浴室门框，浴袍大敞，嗓音，是事后特有的慵懒低哑。</p>
好听，但满含嘲弄。</p>
程栀回眸。</p>
热气氤氲，面对面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透出几分冷淡。</p>
而看他好整以暇，无耻却理所当然的样子，程栀心胸间，忽然生出几分怨气。</p>
“霍总每次都会留床伴过夜么？我是不是该说你很慷慨？”她嘲讽回去。</p>
说完，心头却一片闷痛。</p>
他们的关系，甚至称不上床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