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之后，才变得这么害怕失去她。</p>
“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害怕了。”程栀说。</p>
程望皱起两条小眉毛，想了想。</p>
“你很努力了。”</p>
阿婆就是这么告诉他的。</p>
说妈妈做的不是最好，但是已经足够努力了。</p>
眼眶还红着，程栀被他的夸奖逗笑了，“真的吗？”</p>
见她笑了，程望用力点头，“嗯！”然后又去亲她。</p>
程栀搂住他揉抱一会儿，怀里温热柔软的感觉像是印在心上。</p>
“困吗宝宝？”她问。</p>
程望摇头，余光留意到横在床沿的手机亮了。</p>
他伸手指，“妈妈。”</p>
凑近看了一眼，“崔叔叔啊，给你。”</p>
程栀接过手机，将电话接通。</p>
“今天遇到小姑了？”崔云尚问。</p>
程栀忆起白天和崔美玲还算融洽的相处。</p>
“是啊，碰巧在朋友家遇到，贝贝脸蛋终于圆了点。”</p>
崔云尚在那头笑，“就是贝贝告诉我的，小姑她没说什么吧？”</p>
贝贝也就只敢说明见过谁。</p>
具体崔美玲说了什么，她没听到，听到也不敢说。</p>
“没有，都是些闲聊话。”程栀回。</p>
跟着想到，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她遇到崔美玲后来电关心。</p>
“你怕她说什么呢？”她问。</p>
崔云尚十分坦诚，“怕她又说我相亲，败坏我在你那里的好感度。”</p>
这话让程栀隐约察觉点什么。</p>
不等确认，又听崔云尚叮嘱：“小姑的圈子接触起来很累，她如果之后再约你，你干脆找借口不要去。”</p>
程栀想了想，“美玲姐应该不会约我。”</p>
她和崔美玲不在一个年龄段，也不在同个交际圈，几次碰到，都是巧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