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站直，一手叉腰笑起来。</p>
“你少来，如果我真的收钱，你肯定要耍赖。”</p>
好友间两句玩笑，化解了一部分离愁别绪。</p>
“我明早才走，还能再陪你一晚。”Joy说。</p>
程栀点点头，抬起眼睛问：“欧琴没说带宝宝去了哪里？”</p>
欧琴最近酗酒有点厉害，身体总不太舒服；程望情绪不好，在她面前很乖，面对别人，很可能会突然闹脾气。</p>
她对一大一小都不放心。</p>
“梁杰跟着，别担心。”Joy大咧咧地说。</p>
程栀更担心了。</p>
别人她不了解，但梁杰是属于看起来靠谱。</p>
实际上，间歇性靠谱。</p>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敲了两下。</p>
霍临远推门而入。</p>
“体温正常了吗？”他观察着程栀的脸色。</p>
Joy看到他毫不意外，也没有对他摆脸色，只摇一下头，说：“低烧，暂时没有用药。”</p>
“嗯”了一声，霍临远过去床边，欺身用嘴唇探程栀额心的温度。</p>
微微睁大眼睛，Joy被迫让开位置。</p>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和恋人有什么区别？</p>
程栀愣愣推开身前的人，不接受这种亲密，“你不用总过来，我们……”</p>
话没有说完，被打断。</p>
“没有总过来。”霍临远面无表情地狡辩。</p>
程栀拧眉，哑口无言。</p>
对一个无赖，她能说什么？</p>
Joy看不下去，“让她多休息，欧琴一个酒蒙子都知道这种时候要哄走小望，你不知道你该做什么？”</p>
“酒蒙子？”程栀怔住。</p>
Joy回国才几天，哪里学来的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