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望用力点头，牵着她手往前走，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听不出原曲的儿歌。</p>
霍临远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他抬手接起持续震动的手机。</p>
对面是小宋，声音疲惫。</p>
“老板，程继海坚持要见你，雇货车堵了总部所有出口，大家上下班像特务训练，很困难。”</p>
霍临远语气平静，“安排职员居家办公，让他继续闹。”</p>
“……是。”</p>
放下手机，霍临远眺向海滩。</p>
程栀站在海边，望着程望笨拙地追逐海水。</p>
背影纤细，长发和衣角随风翻飞。</p>
有年轻男人忽然跑近，程栀转头，防备地往另一侧跨了半步。</p>
来人举着手机说了什么，不知是不是搭讪，程栀摆手摇头，打发人离开。</p>
霍临远拧眉靠近，还没有站定，就伸手环住她细瘦的腰身，余光凉凉撇向还在不断回头的年轻男人。</p>
“做什么的？”他问，语气不太高兴。</p>
程栀有点冷，抱着肩膀，没有太抗拒他贴过来的行为，轻声说：“想和我合照，问我是不是明星。”</p>
“搭讪方式很老套。”霍临远评价。</p>
程栀看他一眼，似乎是被海风吹乱了思绪，想也没想地说：“你当初……”</p>
她突然咬住嘴唇，没把话说完。</p>
原来她连初遇，都记得清清楚楚。</p>
霍临远嘴角挑高一点，唇形很好看。</p>
“我当初也是借替你拍照，认识了你，但那几张照片，最后确实拿了名次，上了南城的大学生摄影展。”</p>
回忆的牢门打开，程栀没什么意义地勾唇，“之后还有星探来找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