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程栀微微睁大眼睛摇头，胸口缓缓起伏。</p>
霍临远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看他。</p>
喉结滚动，他低声问：“上次是什么时候？”</p>
程栀知道他问的是月事。</p>
可脑海里却不自觉回忆起她因部门聚餐，酒醉后那混乱的一夜。</p>
算算时间——</p>
眼底流露抗拒，她立刻拂开他的手。</p>
“只是肠胃不舒服，不可能是……”</p>
她咬住嘴唇，不想说出那两个字。</p>
佣人察觉情况不太对，赶忙退到一边。</p>
霍临远绷着脸，欺身靠近，“所以，那次之后，月事一直没来？”</p>
程栀扶着料理台往后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坦白这种私事。</p>
可她还是不得不开口：“那不能代表什么，我平时也不准的！”</p>
之前生程望时大出血，Joy告诉过她，她的身体状况，未来很难再怀孕。</p>
换句话说，她破败的身体，根本没有孕育生命的条件。</p>
即便是真的有了宝宝，大抵也是留不住的。</p>
重新望向他咄咄逼人的眼，她瞪起眼睛，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强势。</p>
“不可能的，你别乱多心。”</p>
就算可能，也不可以。</p>
如果真的忽然怀孕，她该怎么办？</p>
他会怎么做？</p>
她想都不敢想。</p>
“没什么不可能。”</p>
霍临远抓住她的手腕，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沉着脸大步往外走。</p>
胃部隐隐作痛，程栀双腿只踢动两下，便没再挣扎。</p>
挣扎除了让自己更难受，还能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