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忽然若有所悟。</p>
最近很多类似的事。</p>
他花无数精力，人力，或物力，做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了她。</p>
“早点去检查，嗯？”霍临远又说。</p>
程栀只是看着他。</p>
眼底仿佛弥漫着清晨的雾，那些情绪单薄，一见光，或者稍微晃动，就能立刻消散不见。</p>
几秒后，她点了点头。</p>
是与不是，总归要有个结果。</p>
几小时后。</p>
程栀被带离医院。</p>
折腾一圈，她坐在回程的车里，疲惫地闭着眼睛，头依在车座一侧。</p>
霍临远的手固执又强势地环在她腰际，静静望着她。</p>
关于怀孕，不管答案是“是”，还是“否”，他都不会觉得舒心。</p>
但眼下看她情绪安定下来，他心底多少能放松几分。</p>
回到别墅。</p>
之前在厨房问月事的佣人来迎，接过司机手里的药，她就知道自己误会了。</p>
太太真的只是肠胃不舒服罢了。</p>
“妈妈，好想你！”程望啪嗒啪嗒跑过来。</p>
程栀皙白的脸上挂一抹笑。</p>
“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程望仰脸问。</p>
程栀牵他到沙发边，“好多了，别担心。”</p>
这时候佣人跟过来，低头有些尴尬地道歉。</p>
程栀让她别在意，还谢谢她照顾程望。</p>
说话间，霍临远独身上了楼。</p>
楼上有间书房，短期租出去房子，书房很少投入使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