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p>
程栀转身进到小客厅，被他的无耻变成了个哑炮。</p>
本来就没法炸出太大声响，还被他按熄了火。</p>
“是我谢你，谢你愿意见我，让我进来。”霍临远说。</p>
程栀脚下一顿，转头看他，气，又拿他没有办法。</p>
“我真该录音录像，把你这种不暴露在人前的样子卖给不良媒体。”</p>
察觉她身体里的情绪开始流淌，不再像一潭死水，霍临远眉心展开一点。</p>
“你如果想，我可以安排。”</p>
他早就无所谓面子不面子，里子不里子。</p>
只要她回心转意，这点代价算不了什么。</p>
程栀看眼已经自己回到沙发上的程望，小声骂人：“疯子，有病。”</p>
“别生气，我半小时后就走。”</p>
话是这么说，可等半小时后，小宋电话打过来，他却直接当着程栀的面接了起来。</p>
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p>
程栀想赶人，但霍临远已经开始说工作。</p>
她的教养，阻止了她做出更野蛮的事，最后只是带着吃的和程望，去了卧室。</p>
卧室里配有浴室，吃东西，洗澡，吹头发，收拾好自己和宝宝之后，程栀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p>
霍临远还在打电话，只不过声音很低，不仔细听几乎可以忽略。</p>
“妈妈……”程望已经困得不行，揉着眼睛打哈欠。</p>
“先睡觉吧。”</p>
程望渐渐安静下来以后，程栀一边轻拍他，一边望着飘窗出神，想起宝宝生日，就在这个月。</p>
思索着要给宝宝什么礼物，她忽然听到小狗一样的哼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