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微微一震，程栀回眸看向他，瞬间变了脸色。</p>
“别说这些，我不想听。”</p>
霍临远起身握住她双手，很小心地不弄疼她。</p>
“听我说。”</p>
程栀眼底浮现痛苦，摇着头想要回避。</p>
她看到了网上那些不雅照，多是她衣着暴露，路过一些男人的抓拍。</p>
尺度不算大，但角度很巧妙。</p>
看起来就像她凑上去，男人却不要她一样。</p>
显得无比廉价下贱。</p>
网上现在都说照片是假的，合成的，多数人也信了。</p>
可她自己心里清楚，那些是真的。</p>
是她切切实实经历过的。</p>
霍临远盯紧她的眼睛。</p>
“我知道你一定会看到那些照片，也知道你会想起过去，不要逃避程栀，那就像你为了还债，去卖酒一样，不是你的错。”</p>
霍临远伸手抱她，被躲开。</p>
他维持弯腰的姿势握住她双肩，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p>
“都是我的错，是我为了伤害你做出的事，你要怨就怨我，不要觉得自己不能见光。”</p>
脓包不挑破，就永远好不了。</p>
他知道要她面对这些很难，可逃避下去对他们都没有好处。</p>
她得接受曾经的自己，才能真正放下那些心结。</p>
“不要耿耿于怀，坏的经历是我给你的，你恨我就好了。”霍临远欺身，终于能将她按进怀里。</p>
程栀眼底泪光闪烁，心里有什么破土而出。</p>
她憋闷，委屈，神情痛苦，却不知道怎么发泄那些厚重的情绪。</p>
“都是我的错，如果早点承认爱你，早点醒悟，我们不会走到这一步。”霍临远紧紧抱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