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像是路人的车。</p>
她扶着车门，眼带询问地看向霍临远。</p>
霍临远不想在这种时候惹她多心和生气，不打算隐瞒什么。</p>
“私保，还有两名负责起居的佣人。”</p>
“你惹到谁了么？出行会有危险？”程栀不由问。</p>
霍临远说：“没有，只是防患于未然。”</p>
“我……”程栀有点想改主意。</p>
她自己带孩子出行也可以，只要多叫一个魏霞，她就能达到休息散心的目的。</p>
没必要一定和他一起。</p>
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什么，霍临远立刻说：“不喜欢我可以撤掉。”</p>
撤掉是不可能撤掉的。</p>
无非是从明面上，换到背地里。</p>
或许一开始，他就该把人都安排在暗处。</p>
可一旦被她知道，会不会又惹来不满？</p>
但不带人，如果有个万一呢？</p>
她还在病中，折腾的起吗？</p>
念头一一闪过，霍临远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毛。</p>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p>
甚至觉得就算把她藏进自己身体里，都难以安心。</p>
她太脆弱了，容易被他、被任何人伤害。</p>
程栀抿了抿唇，没有立即表态。</p>
这一刻霍临远给她的感觉很奇怪。</p>
就好像……他很害怕她。</p>
可是为什么？</p>
她明明没有任何资本，和任何人抗衡。</p>
他就算以阴狠蛮横的面目对她，她也给不出多有力的反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