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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343赤岩泣血风云荡,素雪凝霜义胆彰

赵半山十指连弹,透骨钉、铁莲子暴雨般激射而出,暗器破空声中竟夹杂着太极柔劲,敌匪纷纷惨叫而倒,血溅而亡。赤色岩壁溅满脏腑碎屑,断裂的兵器与残肢断臂散落冰面,厮杀声、惨叫声混着兵器碰撞声在峡谷间回荡。

朔风裹挟着冰棱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赤壁幽谷的赤红岩壁在暴雪肆虐下渗出暗红汁液,恰似被岁月凝固的斑斑血痂。谷底冰面在激战中寸寸龟裂,殷红鲜血顺着裂缝蜿蜒流淌,将原本银白的冰带浸染成狰狞的琥珀色,恍若一幅惊心动魄的修罗画卷。

石飞扬玄色劲装染血,却依旧身姿挺拔如苍松立雪,琉璃眼眸倒映着满地狼籍,透着令人心悸的冷冽。他缓步走到无尘道长身边,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道长,受惊了。向某这趟荆襄之行,十分感谢贵会的支持!只是,江湖险恶,难免遭到暗箭,难免伤亡!”

声音低沉如洪钟,却暗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无尘道长白发凌乱地沾着鲜血与碎冰,独臂青冥剑入鞘时发出清越龙吟。

他拂了拂染血的长须,虽已疲惫不堪,却仍不失一代剑豪的飒爽风范:“多谢向帮主救命之恩!向帮主义薄云天,心怀天下苍生,真乃侠之大者,可敬可佩!”

苍老的声音中带着由衷的敬佩,又说道:“今日得见天蚕功之威,当真是鬼神莫测!更没想到,贫道与向帮主竟同出武当一脉,此等渊源,实乃幸事!”

说罢,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石飞扬,眼中满是探寻与赞叹。

石飞扬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横七竖八的敌尸与断裂的兵刃,沉声道:“江湖多舛,血雨腥风何时方休?唯有丐帮与红花会携手并肩,方能还武林一片清明。”

他顿了顿,望着谷中尚未散尽的硝烟,“走吧,先救那些被掳的无辜百姓。至于鬼王谷的钱粮……”

他转头看向赵半山与文泰来,“便由两家均分,也好救济天下苍生。”

“妙极!”赵半山抚掌大笑,圆胖的脸上洋溢着豪爽,“向帮主果然是仗义疏财的豪杰!我红花会自当与丐帮同进退!”文泰来挥舞着染血的软鞭,虎目圆睁,声如惊雷:“正是!有这般明事理的盟友,何愁大事不成!”他豪迈的笑声震落崖顶积雪,引得在场群雄纷纷应和。

霎时间,谷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大笑声,声震云霄。

丐帮弟子与红花会豪杰们激动万分,如潮水般涌入谷内。有的搜寻被囚禁的百姓,有的清点库房钱粮,吆喝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方才厮杀时的死寂。陆沉舟握着判官笔,望着忙碌的众人,不禁感慨:“经此一役,丐帮与红花会的威名,必将震慑整个江湖!”

石飞扬负手而立,任由风雪拍打在身上,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缓缓道:“这不过是开始。”他的声音坚定如铁,“清廷未灭,奸邪尚存,我辈任重而道远。”

待诸事完毕,众人踏上归途。无尘道长骑着一匹白马,白发在风中飞扬;赵半山坐在装满钱粮的马车上,不时与身旁的弟子谈笑;文泰来则牵着缰绳,大步流星地走在队伍前方,虎虎生风。

石飞扬与陆沉舟并肩而行,琉璃眼眸中映着漫天飞雪:“陆兄,你看这天地苍茫,却难容一片清净之地。”陆沉舟点头叹道:“是啊,但有帮主与诸位豪杰在,定能杀出一片朗朗乾坤!”

朔风呼啸,卷起满地残雪,将众人的足迹渐渐掩埋。

腊月廿八的太湖被薄雾笼罩,烟波浩渺间,飘渺峰太湖水寨的红灯笼次第亮起,在水面投下细碎的金芒。周薇柔倚着雕花木窗,望着天际归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石飞扬相赠的丐帮信物,被她贴身珍藏得温润生光。

“小姐,向帮主的船到了!”丫鬟小桃的声音带着雀跃。

周薇柔猛然转身,广袖扫落案上的胭脂盒,丹蔻染就的指尖微微发颤。

她奔至水寨码头时,正见石飞扬踏着船头积雪翩然落地,玄色劲装衬得身姿愈发挺拔,琉璃眼眸在暮色中宛如星辰。“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周薇柔声音发紧,强作镇定地拢了拢披风,“寨里的年夜饭可等不得人。”话音未落,石飞扬已解下狐裘披在她肩头,带着体温的暖意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湖面风大,小心着凉。”水寨内张灯结彩,爆竹声此起彼伏。

周沧海亲自将石飞扬迎至上座,络腮胡笑得直颤:“好女婿,今年咱们可要痛饮三百杯!”

周薇柔耳尖通红,嗔怪地剜了父亲一眼,却悄悄往石飞扬碗里夹了块红烧鱼:“尝尝这鱼,是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刺都挑干净了。”

酒过三巡,周薇柔突然拽起石飞扬的衣袖:“跟我来。”穿过九曲回廊,两人来到水寨最高的望湖亭。亭外大雪初霁,月光洒在皑皑白雪上,宛如铺了一层碎银。周薇柔从袖中掏出个锦盒,里面是一双绣着并蒂莲的虎头靴:“知道你不喜红妆,就绣了这个……若是嫌弃,我……”

“怎会嫌弃?”石飞扬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是我收到最好的新年礼。”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练鞭留下的印记,“明日我便穿着它,陪你去市集买糖人。”

周薇柔眼眶发热,突然踮脚在他脸颊轻啄。

石飞扬将她搂入怀中,闻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望着漫天星斗,只觉岁月静好。

子时将至,水寨内钟声悠扬。

周薇柔拉着石飞扬来到湖边,解开红绸包裹的孔明灯:“听说对着它许愿最灵验。”

她虔诚地写下心愿,火光映得脸颊绯红:“我……我许了两个愿。一个愿反清大业早日成功,另一个……”她狡黠一笑,“不告诉你。”

太湖的夜风裹挟着周薇柔发间茉莉香,石飞扬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看孔明灯化作天际一点暖黄。

他低头时,正对上周薇柔眼中流转的星辉,呼吸间尽是少女温热的气息:“这般心思都被你猜去了?”她的粉拳落在他胸口,却似羽毛轻拂,“就会欺负人……”

梆子声惊破缠绵,周薇柔仰起脸,睫毛上的雪粒簌簌而落:“当家的,说好了年年此刻……”

话音未落,石飞扬已吻住她微颤的唇,舌尖掠过她冰凉的唇角:“岁岁年年,定不负你。”他的手掌覆上她后背,将人轻轻带倒在船舱软榻,锦被翻涌间,誓言化作滚烫的呼吸。

大年初一的太湖,宛如被霜雪凝成的巨大铜镜,寒雾在水面上缓缓流淌,远处飘渺峰的轮廓若隐若现,恰似一幅水墨丹青。

石飞扬一袭玄色劲装立于船头,琉璃眼眸中倒映着茫茫雾气,腰间鹿皮袋随着江风微微震颤,似有往事在其中翻涌。陆沉舟双手抱臂,墨玉判官笔斜插腰间,北斗七星纹泛着幽光。

张亦背负的长剑剑柄缠着鲜红的丝绦,剑穗在风中不安地摇晃;周薇柔身披雪白狐裘,发间银铃随着步伐轻响,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担忧。

“当家的,这湖面的风带着刺骨的寒,”周薇柔莲步轻移,将手中的披风轻轻披在石飞扬肩头,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冰凉的手背,“莫要再伤了身子。”她仰头望着他,眼中盛满心疼。

石飞扬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狐裘传来:“夫人,你看这太湖的水,”他的目光越过湖面,望向飘渺峰的方向,“就像我与兄弟们的情谊,看似平静,底下却暗潮汹涌。”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很多年前的今天,向坤兄就是在这样的风雪中,为我挡下了三支透骨钉。”陆沉舟上前一步,判官笔在掌心轻轻敲击,发出清脆声响:“帮主,雄樱会的兄弟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只是如今江湖动荡,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您若执意前往大草原……”

“我意已决。”石飞扬转身,琉璃眼眸中闪过一道寒芒,“大草原是我们用命换来的基业,如今却不知被谁染指。”他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向坤、吴忠、肖玲玲、苗门龙、单志、石雄、廖培、列权、金六福、杨锋、公孙仁、蒋伙添、鲁得出、雪洪山……他们的尸骨或许早已融入草原的土地,但他们的血脉,我一定要找到。”

张亦突然单膝跪地,长剑出鞘半寸又猛地入鞘,发出清越鸣响:“帮主!您带我脱离匪窝,教我剑法,授我侠义之道。”他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如今正是我张亦报恩之时,就算大草原上有千军万马,我也愿为您披荆斩棘!请带上我,好吗?”

周薇柔挣脱石飞扬的手,快步走到张亦身旁,同样屈膝跪地:“当家的若去,我周薇柔定生死相随。”她转头望向石飞扬,眼神坚定如铁,“你总说江湖儿女当快意恩仇,可在我心里,你心中所念,便是我此生所求。”石飞扬看着眼前三人,胸中气血翻涌。

他伸手将周薇柔拉起,又握住张亦的手臂,将他扶起:“你们都留在江湖,丐帮总舵的产业需要你们打理。凭我的武功,就算是龙潭虎穴又何妨!”

他侧身望向陆沉舟,“陆兄,你精通奇门遁甲,此番行程还需你多多谋划。”

陆沉舟抱拳行礼:“帮主放心,我已让人暗中探查大草原的局势。只是……”

他眉头微皱,“听说草原上的‘苍狼部落’最近与清廷来往密切,恐……”

“哼!”石飞扬冷哼一声,稍一运劲,掌心突然吐出一缕银丝,在风中微微颤动,“不管是苍狼还是猛虎,胆敢阻拦我寻回兄弟血脉,我这天蚕丝定教他知道,何为江湖的规矩!”

此时,船已行至飘渺峰下。

石飞扬率先下船,脚步沉重地走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每走一步,仿佛都踏在往昔的回忆上。

终于,他们来到那片熟悉的墓地,数百座墓碑整齐排列,在寒风中静默无声。

石飞扬径直走到“铁笛秀才向坤”的墓前,墓碑上的字迹因岁月侵蚀而模糊,唯有碑顶雕刻的铁笛图案依旧清晰。他缓缓蹲下,指尖抚过冰凉的石碑,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向兄……”

声音卡在喉咙里,许久才迸发出来,“当年你说要在草原上建一座笛音阁,让天下英雄都能听到你的曲子,可我还没来得及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支斑驳的铁笛,笛身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当铁笛触及唇边的瞬间,周薇柔突然发现,石飞扬的眼角渗出一滴血泪,在琉璃眼眸的映衬下,宛如一颗破碎的红宝石。

“当家的!”周薇柔惊呼一声,想要上前,却被陆沉舟伸手拦住。

只见石飞扬吹奏的曲调不成章法,时而呜咽如泣,时而高亢似啸,惊起林中无数寒鸦。

笛声与风声交织,在墓地上空回荡,仿佛是跨越生死的对话。

张亦握紧长剑,剑柄上的红绦被风吹得拍打在他手背上,却浑然不觉。

陆沉舟望着石飞扬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帮主的心曾经受过伤。如今这未愈的旧伤,怕是要随着这笛声,再痛一遍了。”

周薇柔泪水盈眶,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知道,此刻的石飞扬不需要安慰,他需要的,是让这份积压多年的思念与愧疚,随着笛声尽情宣泄。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风中,石飞扬缓缓放下铁笛,任由泪水在脸上纵横。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图纸,展开——正是当年向坤描绘的笛音阁设计图。

图纸边缘破损严重,却被他修补得整整齐齐。

“向兄,你看,”他轻声说道,仿佛墓中人真的能听见,“等我从草原归来,就按照这图纸,在太湖边建一座笛音阁。到那时,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雄樱会的英魂,永远不会消散!”

暮色渐浓,众人准备离去。

石飞扬将图纸小心翼翼地放回怀中,又从袖中取出一把黄土,撒在墓碑周围:“兄弟,等我。”转身时,他的步伐比来时更加坚定,琉璃眼眸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

周薇柔迅速赶上,轻柔地挽住了他的臂弯,语气坚定而充满信任:“无论前路如何崎岖,我都会与您并肩作战。”她仰头凝视着他,眼中流露出无限的信赖与依靠。

石飞扬紧握她的手,终于在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有你们相伴,我石飞扬何惧江湖上的任何险恶!”尽管寒风凛冽,却无法驱散墓地上空那股浓烈的侠义之气。这段江湖传奇,也将随着他们的步伐,在时光的长河中继续传唱。

元宵之夜,月光苍白如霜,丐帮江南分舵的弟子们在城隍庙聚集,却突遭血滴子的伏击。

在飞檐之下,血滴子的尖锐啸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彭长老的铁刀已卷刃,暗红色的血珠沿着刀锋滴落,在青砖上绽放出诡异的花朵。

他独目圆睁,目睹刘长老被三名杀手逼至绝境。

彭长老挥刀猛劈一人,却未能躲开身后袭来的血滴子。

锁链撕裂肌肤的声音令人胆寒。

他摇摇欲坠,用刀柄支撑着身体,眼中流露出绝望:“帮主……若再不来……”

“臭乞丐们,今宵将是你们的末日!”额图手中的九珠血滴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阴森的弧线,锁链的碰撞声如同死亡的召唤。他俯瞰着满地呻吟的丐帮弟子,嘴角露出残酷的笑容:“就凭你们,也敢与朝廷为敌?”话音未落,城隍庙的瓦片突然化为碎末。

石飞扬踏着屋脊飞掠而至,他的琉璃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血色的光芒,天蚕功催动之下,周身银光如同银河倾泻。

他双掌高举,天蚕丝从掌心激射而出,瞬间穿透两名杀手的咽喉,血迹尚未飞溅。

“还我兄弟命来!”石飞扬的怒吼震动了屋檐,瓦片纷纷坠落。

他双掌翻飞,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猛然击出!赤金色的龙影在掌心凝聚,掌风所到之处,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五名血滴子高手躲避不及,胸骨在轰鸣声中碎裂,尸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击在石壁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脑浆与鲜血在青砖上溅出恐怖的图案。

额图瞳孔骤然收缩,惊恐地叫道:“降龙十八掌不是已经失传两百多年了吗?你怎会此技?你究竟是人是鬼?”他手中的九珠血滴子急速旋转以自卫。

石飞扬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化作金色流光直冲云霄,一招“飞龙在天”施展而出,在半空中,他周身真气激荡,衣袂飘扬,双掌如电,分别击向天灵、肩井和膻中。

三名杀手甚至未来得及发出惨叫,便被震碎了脑颅、肩胛骨和胸腔,血雨与碎骨纷纷扬扬地洒落。

余下的血滴子精英目睹此景,迅速结成“九幽冥魂阵”,九名血滴子同时发动,锁链交织成严密的死亡之网。石飞扬轻蔑一笑,天蚕功催至巅峰,掌心银丝如无数银蛇游走:“区区小技!只要我向天歌尚存人世,降龙十八掌便永不会失传!”

天蚕功全力施展,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穿透防护,直击杀手们的肌体。

被银丝缠绕的杀手们面色骤变,他们感到内力如决堤洪水般急速流失,经脉中传来剧烈的撕裂之痛。有人尝试运功抵抗,却惊觉内力反被银丝引导,悉数冲击至五脏六腑!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中了天蚕丝的刺客均是七窍流血,双手紧握胸口,却无法阻止内力的瓦解。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有的甚至呕出了心肺碎片。

屋内烛火摇曳不定,光线忽明忽暗,将打斗的人影投射得扭曲变形。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燃烧的烛油味混合,令人感到极度不适。

“玉面判官”陆沉舟如同幽灵般迅速掠至,手中一对墨玉判官笔散发着幽蓝的光芒。笔杆上雕刻的北斗七星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可能化作真正的星辰,坠落人间。

他的身姿轻盈,步伐却稳如磐石,每一步落下,似乎都踏在敌人的要害之上。

“接招!”陆沉舟一声清亮的断喝,判官笔如同毒蛇出洞,转瞬间便点中三名刺客的膻中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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